局分配给他的黑马一块回去。
花青颜说他猪鼻子插葱装相,顾长松面不红心不跳的解释,说他待会陪花青颜回门,结束就得直奔镖局,才不是为了她充门面。
这会正快到午饭点的,一群村民去地里给作物浇完水,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大树底下乘凉,看到顾长松和花青颜,都忍不住闲话。
“长松身边站着的,就是他那大婚之日寻短见的媳妇儿?长得黑瘦,但这脸是美人胚子,可都过门好几天了,咋今日才回门?”
“你儿媳妇大喜日子闹撞柱,寻短见,你给好脸色?别说今日才回门,就算长松不陪着她回门,都理所应该。”
“花家的事做得不漂亮,搞得两个孩子成怨偶,以后有花氏好果子吃咯!长松她娘是教绣花的女先生,脾气可不好。”
一路走,也一路把大家的闲言碎语听清楚了,顾长松有些急,但神态被脸上浓厚的虬髯遮住了,显得面色平静。
“他们就是闲,花青颜,你别往心里去,爹娘都是开明的人,不会骂你。”他更不会,尤其是看见花青颜对孩子们都很好之后。
花青颜表示自己根本不在乎闲话,嘴长在别人脸上,爱说什么,都是别人的自由,听的人认真,往心里去,就输了。
彼时,花母得到了邻居小孩跑回来的消息,说顾长松和花青颜回门了,正在外头和一起逃荒认识的叔伯们聊天,没进来。
花母想着快到午饭点,不给花青颜和女婿准备午饭,不合适,于是就进厨房忙了。
花翠翠嘴里嗑着瓜子儿,走进厨房一看,花母就拾掇了一篮子豆芽,一篮子土豆丝儿,还有一些前几天烙的饼。
隔夜的烙饼涂上姜,放锅里烘一下,就算一顿了。
“娘,这不是今早我说馊了的那几块饼子吗,你拿出来给花青颜那贱货和顾长松那野蛮人吃?”
花母恨恨说:“要不是有事求她,我连多看她一眼都嫌脏,哪里愿意让她回门?不给馊了的饼子,还想让我另外煮饭不成?”
她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是吗,女儿女婿回门这点小事,还要她做顿新鲜的?
花青颜那晦气丫头,讹了她五十两银子。
没给花青颜吃泔水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