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想法竟然如此出奇地一致。
“报,流民军已到五里。”这时,探马回来禀报。
“再探。”
县尉略显紧张又很兴奋,他们终究是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规模地指挥战斗,如果能全灭流民军,绝对能进入杜家的眼里,到时升官发财在所难免,如能得到杜家的赏识,在南疆就是横着走的存在。
很快,又有探马回来回报,流民军已到三里。
“好,太好了,全灭之就在当下。”县尉高兴极了,而后对着五千卒大吼,“我横城儿郎们,建功立业正当是,待会不可留手,特别是那贺天,一定要好好折磨于他,破横城之恨绝不能就此罢休。”
“嚯!”
众军齐声高叫,何等一致。
“探,继续探。”县尉摆摆手让探马离去,可探马迟迟不上马,似乎有什么要说。
“有话便说,不必隐瞒。”
“是!”的确,探马就是有话要说,组织一下语言马上道,“流民军似乎有异?”
“有何异?”县尉不由地一阵紧张,他最怕就是出现变故。
“似乎流民军并没有一万人。”
“如此多人,难道你们眼瞎了看不清楚吗?”明显县尉有些怒火,敌情不清乃大忌。
“不,流民军所过之处皆是尘烟,里面情况无法看得清。”
“尘烟?”县尉疑惑了,隐隐忐忑了起来,他作战经验不足,最怕就是如此之事。
陈霸却怪县尉多虑了,摆摆手无所谓地说:“尘烟罢了,流民军急促赶路,扬起尘烟属实正常。”
县尉半信半疑点点头,好像有道理。
“可是”探马还想说,却被陈霸打断了,“没有什么可是的,我问你,尘烟所覆盖的范围可否容纳万人?”
“可!”
“那就对了,必是万人无疑。”陈霸那做派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上官,举手投足间皆是颐指气使,不容置疑。
县尉可不想得罪此獠,便连声附和。
“定然如此,你继续探。”
探马无奈离去,他真的发现不对劲。
“报,流民军到了一里之地,并且分散开来警惕各处,我等探马无法探知其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