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等消息,等那食为天。
我们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半,我们都以为今天没事了,准备走的……结果,食为天进了我们的店。
“食老哥。”我跟食为天抱拳。
冯春生问食为天:你这么晚来找我们干啥?这天上也没听见异响啊。
他一边说,还一边把头探向窗外,看了一眼天象——没瞧见那黑色棺材云的异变。
食为天站直了身体,说道:未雨绸缪,我有法子,在最快的速度,追寻到那巫母祭坛了。
“是吗?”我问食为天:什么法子,这么厉害?
食为天说:你们的车子,不是有天窗吗?我们通过天窗,追寻天上棺材云抛出来的红光,跟上了这条红光——我们就能找到,到底是谁,在替巫母建祭坛!
“好想法。”我说:不过……食老哥,咱们的车,能跑得过那红光吗?
“那红光速度不快!”食为天说:我们凭借肉眼观察,还有我对红光的推演,可以找到最优的路径,在那替巫母建祭坛的人到达之前,遏制他们的行动。
“精彩!”我说:这个法子,可以有。
冯春生也说这个道道可行。
食为天见我们两个人没有异议,就说道:既然你们觉得没问题——那就好——准备准备吧,我们要出发了。
“晚上要出发了?”我问食为天:去哪儿?
食为天说到:去今天中午,出事的那个地方——我推演,那红光的,就是现在最新祭坛的位置。
“好!”
我和冯春生、食为天,一起出了门去。
食为天说他推演的结果,大概是晚上凌晨左右,天上棺材云异变,然后第三个祭坛要开始建造了。
我们就把车子,停在了今天早上出事的“小二街”,那栋我曾经工作过的楼下。
我们三个等啊等
,终于,时间在十一点五十五的时候,我们听到了天空的一阵炸响。
接着,我瞧见,那棺材云之上,缓缓的打开了一条血缝。
血缝隙越来越大,很快,一道红光,直接飘落了下来。
那道红光,刚开始速度奇快,朝着我们的方向,几个瞬间就过来了,但是……接下来,他的速度,就有点慢了——当然,也不是特别慢——冯春生开足了马力,才能跟上这个到处飞着的红光。
我一边通过天窗,瞧那红光的位置,然后给冯春生报点——让他能够不绕弯路。
食为天则一边听我报的点位,一边在纸上推演,一旦他发现那红光要换一条大路线的时候,会提前跟冯春生说的。
冯春生这个车手,当得实在是合格,那家伙的,各种躲闪腾挪,去追那红光——好几次都险些酿成事故,都被冯春生那高超的“老年车技”给化险为夷。
我们的车子一直开——越开越偏,开着开着,都不知道开哪儿去了。
冯春生询问食为天:食为天……这红光不会耍我们吧?把我们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折腾一整个晚上,其实他们早就偷偷的把祭坛给建了!
“不可能。”食为天说道:你按照我指的地方走就行了。
“好,好!”
冯春生也不多话,继续开着车子,一路狂飙。
很快,我们在一段急弯路段的时候,那红光的速度,已经明显放慢了,但是,我们的车子,出问题了。
砰的一下!接着是一团白烟升腾,冯春生下车检修了一阵,说这车晚上开不了了……水箱爆了!
今天晚上,我们开车追红光啊——一路上都是各种极限加速、踩刹车,那发动机,早就烫得不行了——这水箱爆了,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只是——这一晚上的时间,算白
费了。
还说想着追红光啊——屁都没追上。
我这时候,看了一眼路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