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了,我虽然也是阴行大哥,但依然要让他三分。
我又跟老瓢寒暄了几句之后,我离开了医院,上车回了阴行祠堂。
路上,冯
春生询问我:水子,你刚才跟那老瓢的承诺,是真的吗?
“你说我今天就关了哨子棺吗?”我问。
“是啊!”
我说当然是真的。
冯春生问我:你没发现,那老瓢明显知道什么,但就是不说。
我说我发现了。
“你发现了,还要答应那老瓢,回去闭了哨子棺?”
我说哨子棺要闭,但事情还是要查。
今天要过完,不还有十来个小时的时间么?我就在这段时间里查这事,查不明白,就闭了哨子棺。
“可就这么十来个小时了,你怎么查?”
“我要开地眼。”我说道:我努力尝试,要看穿那水牢里,最近几百年的变化。
“你疯了?”冯春生说道:你看那么多年前的变化,你想死不成?
冯春生知道我地眼的缺陷——都说地眼可知曾经万事万物的变化,但地眼能看到曾经的年限是无穷的,可人力有穷时啊。
地眼靠着我身体的精力来催动,看一件事物曾经十年的变化,还凑合——但如果再远一点,几十年,那就真的烧脑了,如果是上百年,甚至几百年,那毫无疑问,是拿性命开玩笑了。
冯春生老大的不乐意,说道: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弄,性价比不高啊。
我说这次性价比很高。
“何以见得?”冯春生问我。
我说那老瓢知道我清楚一些地下室的事,但又不知道我知道多少,也不知道我询问地下室的重点是什么,于是,他把地下室的一些隐秘说出来,要吓唬我,不要继续查那地下室了。
他先说了蛇妖,再说了女鬼的事,吓唬我。
可惜——他说的蛇妖,正是我要追寻的。
蛇头棍,从莫言血时代消失,这是一个节点。
水牢有蛇妖,这是第二个节点。
第三个节点——莫言血在地下室里,养神、聚气,但是地下室内,到处都是蛇头棍的图案,这又是第三个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