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就这么多了,不送。”那夏背过身子,反背着双手,没再理会我了。
我和冯春生,也无话要问那夏了。
我甚至很相信,那夏在易继峰这事上头,没有瞒着我。
那夏如果现在是个疯子,那他一定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不会隐瞒自己做的事的——他太高傲了,高傲的人根本舍不得话自己的时间去编织谎言。
……
我和冯春生两人,出了茶堂,先回了纹身店。
路上,冯春生说:这事就怪了——到底是谁,宰了易继峰?应该不是那夏。
我也摇了摇头——到底是谁,宰了易继峰呢?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说道:不对——春哥,我想起来了,我想起谁有可能杀了易继峰。
“白佛?”冯春生问我。
我摇摇头,说不是!
白佛现在被我吓破了胆子,最近几天不敢在我面前造次了,我觉得哪个有可能杀了易继峰的人,是昨天晚上,我见到的那个奇怪的守密人!
“他?”冯春生想了想,说道:我感觉咱们有点急病乱投医啊——那个守密人,希望你把在巫人之乱里获得的好处交给他!他是要好处的——你要获得好处,必须要平定巫人之乱——他还巴不得你赶紧把妖刀刺青给凑齐呢。
我再次陷入了沉默。
冯春生让我不要着急,晚上先等等,看看公安局那边有啥消息没有。
我说只能先等等了。
我和冯春生很快回了纹身店,店里,龙二坐在纹床上抽烟,他见我们回来了,立马讳莫如深的说道:春哥,水子,关门!有件大事要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