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发现了,李龟窑有一
种近乎冷血的气质——强!
只是,刚才李龟窑怎么没被眼巫和耳巫干扰到呢?
我和冯春生,被那眼巫的红光和那耳巫发出的“奇怪声音”,给干扰得只能待在原地闭眼、捂耳朵。
我为了看一看刚才李龟窑怎么闪电一击,打倒了耳巫和眼巫的,我睁开了地眼,瞧了瞧刚才发生的一幕。
这一瞧……还真是瞧出来了。
在那眼巫和耳巫发难的时候,李龟窑对着自己的胸口,猛的一拳。
他这一拳下去,他的身体出现了无数的裂缝,就像他背上的“阴阳绣”纹身一样——一个浑身都是裂缝的泥人。
接着,他的身体消融了,变成了一滩烂泥。
这摊烂泥贴着地面,像眼巫和耳巫快速的游动了过去。
等烂泥游到了耳巫和眼巫的身边,烂泥忽然再次凝聚成了人形,李龟窑再次出现,他先一拳将那眼巫打倒在地,接着又来了一招“双峰贯耳”,两个拳头,直接怕打在了耳巫的两个耳蜗之上。
这种毫无防备的“双峰贯耳”,算是传统武术之中极其凶狠的招式,换成寻常人,重力一击之下,轻则把人耳朵打得鲜血往外喷、耳膜打碎,重则,直接把人给活活打死。
那耳巫受了一下,顿时失去了抵抗能力,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耳朵。
怪不得李龟窑说了,说他泥人王与其说是阴人,更不如说是一个武人。
这李龟窑是一个高手啊————他化作一滩烂泥的时候,那眼巫和耳巫的巫术,对他毫无作用。
毕竟你不可能使一堆泥巴丧失听力和视力。
我抱拳对李龟窑说道:龟老哥,这次多谢你了——不然,我和春哥,得中这两个巫人的道行。
“嘿!”李龟窑比较谦虚,他也说道:我这是小才,你水爷是大才,对付个把两个巫人,我还能派上用场,但
要真正阻止闽南的“巫族”诅咒,还得你来啊。
我笑笑,接着我拉着一把凳子,坐在了眼巫面前,说道:你为难开酒店的一家人——真是狠毒啊。
“嘿!”眼巫的眼睛被扎了,但他嚣张的气焰,却丝毫没有退却——那三个小人物,不过是我的猎物,我要怎么收拾我的猎物,那是我的事!你少给我扣什么大帽子。
那耳巫也说道:哈哈哈!那个女人,我们睡她,办她,那是她的荣幸!
靠!
我听了,浑身热血上涌,对着眼巫和耳巫,一人扇了几巴掌。
李龟窑更气,他说道:水爷,你这么教育这几个东西,没用————看我的。
他话音一落,就从桌子上,拿出了几根筷子,对着眼巫和耳巫扎了过去。
噗嗤,噗嗤!
那几根筷子,扎入了眼巫和耳巫的身体里面。
眼巫和耳巫闷哼了几声之后,再次抬头,眉宇之间,依然藏着嚣张的表情。
眼巫冷冷的笑道:哈哈哈!我知道,你们想给那老头报仇!可是,能报吗?我们根本不怕死!也不怕疼——我们还是那一句话……那老头,被我们宰了,是因为他傻!他蠢、他弱!我们要杀那个老太婆,就是因为那个老太婆丑,我们看不顺眼。
“至于那个他们的女人,被我们哥俩睡了,这是她一辈子最光荣的事,哈哈哈!”
耳巫和眼巫,依然在用无比凶狠的语气,讲述他们的罪刑。
“哈哈!那老太婆可好玩了……把她脖子扭断的时候,她还在对着我们哭呢,还吓得拉了一泡屎!哈哈哈哈。”
“他们的女儿,是个可人儿,真是润啊,啧啧,干她的时候,特别的爽,快g十足呢。”
我、冯春生、李龟窑三个人,对着眼巫和耳巫拳打脚踢,却无法止住他们在诉说他们的罪恶。
他们诉说着罪恶
,脸上还露出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