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紧张,你不就是要
让我带上手铐吗?拿过来!
韩莉犹豫了一阵,直接从包里摸出了一副手铐,扔在了桌子上。
钟鑫自己把手铐带上了。
这一刻——钟鑫似乎不再像第一次见到我们几个时那么暴躁,相反,多了几分镇静和从容。
我甚至不清楚,这个钟鑫,是不是在玩什么花活。
钟鑫对着我们,轻蔑的笑了笑,说道:其实那个女警察一进村子里,我就注意到你们的行踪了——我有这个……
说完,钟鑫的右手中指打了一个呼哨。
刺耳的“呼哨”声过后,一只小鸟飞进了房间里面,落在了桌子上。
我仔细一看——这确实是一只小鸟,只是不是活鸟,是一只木鸟。
钟鑫说这个东西叫木鸢,能成为他的眼睛。
“民调局在这个村子里,调查了十几年了,都没找到我!”钟鑫冷笑道:都是因为这个村子的上空,飞翔着很多的木鸢,他们都是我的眼睛,你们都在明处,我在暗处,你们自然发现不了我。
原来如此。
我问钟鑫:那你这次为什么不躲?
“不想躲了。”钟鑫说道:下午你们阴人才来——晚上就来了一个民调局的人,嘿嘿——还躲什么呢?我安逸的日子过了太久了,不想再东奔西走了!
他说:我不如伏法算了——反正这个木凳子村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点,都是良民了,需要我杀的人,没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你杀这么多人干什么?你又是怎么杀的?”韩莉询问钟鑫。
钟鑫笑了笑,站起了身,说道:走吧,我带你们观摩观摩——看看我的刑场!
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似乎要带着我们去见什么艺术品似的,模样里,有许多的高傲。
很快,他带着我们进了一座书房。
他按了按书房里的机关,这书房的地
板,顿时打开了——底下,另有洞天?
我们跟着钟鑫,下了这个洞,下到了这个院子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内,灯火通明,摆放着许许多多木制的刑具。
在这个刑场里面,还有两个没来得及处理的尸体。
一男一女。
钟鑫开始跟我们介绍这男女的身份。
他指着那男人说道:那杂碎,叫黄海根,是一个木匠,但是手艺烂,没什么营生,最近这些年,也干脆不打工了,都靠媳妇出去赚钱养他!那女人呢?他老公出了远门,在煤窑里打工,着黄海根跟那女人偷情,我判了他们死罪,把他们带到了这个刑场里面,杀了她!
我盯着那两个人的尸体,男的呢,被一根木方直接打死的,整个人都被打烂了。
那个女人的死,则是因为坐了“木马”!
这木马和小孩骑的木马差不多,但是,这匹木马的马鞍上,有一根棍状物。
女人坐在了木马上,那棍状物,扎进了“私密”部位。
那钟鑫得意洋洋的介绍:这木棍有一个机关,只要我不停的摇动马尾,那木棍就会越深越长。
这木棍,估计把女人的子宫、肠胃,全部给捣烂了。
龙二一把揪过了钟鑫,上手给了一个耳光,骂道:你特么的比老子还残忍啊!老子都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还真没错。
龙二拷问敌人之所以厉害,是他知道每个人身上的痛点在什么地方,但他的手段都比较常规。
这个钟鑫的手段,实在是有些重口味了。
“通奸!就特么该死!”钟鑫骂道。
我盯着钟鑫说道:这两人通奸,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违反的算是道德,也没犯法律——你特么教训一顿得了,犯得着下这么狠的手?
如果钟鑫把这两人打一顿,就算打瘸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