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惹。
李主任点点头,竖起一大拇指,说:兄弟有脾气,服,先喝着吧。
“喝啊!”我拿起了酒杯,和李主任干了一杯,我打算再喝个十分钟,那个民调局的人再不出来,我就得离开这儿了——爷没那个闲心伺候你们这些装腔摆谱的人啊!
我和李主任喝到了第三杯的时候,包间里面进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她一进来给我打了一个招呼:于水先生,你好!
这个女人,估计就是刚才操控关小军的民调局代表。
我对女人说道:哟——刚才装江湖中人,现在不装了?
“嘿。”女人干笑一声,坐在了我的对面,她直接对我说:民调局对你很失望。
“对我很失望?”我看向女人。
女人说:对!民调局本来是很希望你夺得闽南阴行老大的——但很可惜,你不但阴行老大没争上,甚至你还被人清除出了闽南阴行。
我对女人说:你们这消息有误啊?我可不是被人清除出闽南阴行的,我是自己退掉的。
“结果是一样的。”
“但是过程不一样。”我对女人说。
女人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莉——是这一次民调局的代表,我这个人,说话喜欢开门见山,我直接给你说好处……
“你说。”我说。
韩莉说:这一次,民调局介入闽南阴行,因为我们不希望阴行老大的位置,落在一个泰国阴人的手上,我们要把阴三爷给赶下台,必要时候,我们会采取必要措施—
—
“然后呢?”我问韩莉。
韩莉说:民调局决定把你扶上闽南阴行老大的位置。
我盯着韩莉,说道:你估计是想让成为刚才关小军那样的人吧?一个完全的傀儡?
“民调局做你的后盾,当然是要找一个说话的人。”韩莉说道:但是……我们的规矩会比较松,还是会给你许多的自由的。
我说道:那不必了……你们民调局爱推谁推谁,跟我没关系,阴行老大的位置,我真想要,我自己会争的。
“我们这是在帮你。”
“你们这是在害我,江湖之远,庙堂之高,本来就是两路人,你们非要把我带到你们那一路,无非是想把我囚禁起来,当成一只金丝鸟。”我对韩莉说。
韩莉说道:你斗不过阴三爷?
“谁说的?”我问韩莉。
韩莉说:你要斗得过,你早就拿下阴行老大了……
“过几天,这阴行老大的位置,就得送到我的手上,不劳你操心。”我站起身,要转身离开。
韩丽也站起身,盯着我,说:于水,我警告你!如果你和我们合作,你即使当上了阴行老大,那也是麻烦不大……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
我转过头,盯着韩莉,说道:你们完全可以试试看,上次我被你们要挟了一次,那叫面子!我给了你们面子,这次,如果你们还要蹬鼻子上脸,那我就放一句狠话在这儿——你们放马过来试试!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韩莉吼道:你这是在和我们作对。
“哼……”我理都没理韩莉,直接出门去了。
我知道这么走了意味着什么——民调局可能要和我们纹身店对着干了。
但我没办法——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软弱的话,往后,我们可能要被民调局牵着走了。
我不喜欢被人
牵着走。
今天晚上韩莉她的出现,预示着我在重新争夺阴行老大的路上,又遇到了一个变数。
这个变数到底有多大?只能拭目以待了……
晚上我回了家,依然感觉肩膀上的小孩凶魂还在,这小孩,在出租车上,给我的衣服上,写了一个“冤”字,说明他是找我伸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