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
接着,秃顶男说道:我说,我说……郑九宝等着我在——等
着我回去,跟我庆功!
“你和郑九宝是什么关系?”我再次说道。
秃顶男说道:我是郑九宝的侄子……我前些年杀了人,跑路了,警察没抓到我,只有宝叔知道我还躲在闽南,他这次找我办事,就是看准了我做事比较狠辣,也很小心。
我猛地揪住了秃顶男那后脑勺“稀薄”的头发,说道:带我们去见郑九宝。
“我……”秃顶男正要说话呢,那龙二再次一个天官印砸了下去,把那秃顶男另外一只手的大拇指给砸烂了。
秃顶男猛地说道:去,去,现在就去!
龙二这人,整人很讲究心理战术,没几下子,就把秃顶男的心理防线给打崩溃了。
秃顶男真的开始给我们指路,朝着更加偏远的地方开了过去。
我们这次坐的是秃顶男的商务车。
大概四十分钟后,我们的车,在一山间农家乐的后门停住了。
在车上的时候,我问过了——这秃顶男这些年跑路没被抓到,就躲在山里开农家乐——这农家乐是他的。
我们的车子,停在了后门口,我直接按了一下喇叭。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老头站了出来,他脸上喜笑颜开,说道:啊!大侄子,还是你行啊,一出马,直接打掉了柯白泽和龙二!这是一件大喜事!
他说话得意洋洋的,却没看清楚坐在主驾驶位上的冯春生。
冯春生直接把车头灯调成了远光,那强烈的光线,直接打在了郑九宝的脸上。
郑九宝眼睛被刺激,连忙用手挡住,还说:你是不是神经病啊?调这么亮的光?
我则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走了下去,双手抱拳,说道:宝爷!
“你们……”郑九宝猛地松开了手,瞧见是我们之后,面如土灰。
接着仓鼠也下了车,她单手提着被绑起来的秃顶男,盯着郑九宝。
“宝爷,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聊聊。”我笑着对郑九宝说。
郑九宝捏着拳头
,接着转身就要跑。
“往哪儿跑。”我喊了一声:白泽兄弟何在。
“在这儿呢。”柯白泽的巨力,直接撞破了商务车的天窗,整个人坐在了车顶上,连续拨动了四下琴弦。
他那琵琶上的四根“古弦”,拉得贼长,琴弦的一头,捆住了郑九宝的手腕和脚腕。
我走到了郑九宝的面前,说道:宝爷……您别动了,再动,这手脚现在就给你下了。
“不动,不动,水爷好久不见,你怎么今天来了……对了,我听说我这侄子卖画,哦……不对,是卖古琴谱,最近老撩拨人,是不是因为这事,得罪你了!
“嘿,如果只是古琴谱,那还不算得罪!”我转过头,对冯春生说:春哥!你给鬼爷、墨大先生打电话,约他们过来,就说十万火急!
“咱们什么事啊,你还扯上鬼爷和墨大先生?”郑九宝心虚得可以!
”进去说话。”我直接进了门,仓鼠提着秃顶男,龙二则跟郑九宝说:你是让我动手呢?还是你自个儿进去?
“我自己进,我自己进。”郑九宝弱弱的说。
这农家乐啊,可能因为最近要对付柯白泽和龙二,所以处于歇业状态,里头一个人都没有。
我进了农家乐的茶堂,仓鼠把那秃顶男往地上一扔,说道:我泡茶去了!
“恩。”我点点头,龙二、柯白泽、冯春生和金小四他们,都找凳子坐了。
郑九宝坐我身边,问我:水爷,你这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啊?我信物可都交了!
“你的信物,言而无信啊。”我偏过头,望着郑九宝,说道:先喝茶,等鬼爷和墨大先生来了,咱们再好好唠唠。
郑九宝捏着拳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