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条开场白,我录了二十多遍
,天生容易ng,镜头感不是很好。
搞定了这条开场白,我也逃之夭夭了。
我在办公室里面,见到了冯春生。
冯春生这个时候,表情有些暗淡。
我询问冯春生:春哥,心情怎么不好啊?
“我心情为啥不好,你心里没数啊?”冯春生叼着烟,十分恼火:这平白无故,被人落降了,心情咋好得起来?
我说这算啥?我有办法搞定。
“啥办法?”冯春生问我:你还有啥办法能搞定这事?被降头师下了降头,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咱们都逃不掉了!插翅难逃。
我说不着急……阿刻度大师已经连夜赶回来了。
我在去黄昆仑家的路上,就给阿刻度大师打了电话,阿刻度大师说深夜能到,帮我们看看,这降头,是能解,还是不能解。
“阿刻度大师?”冯春生的眼睛里面,稍微绽放了一丝丝光芒,接着,他又摇了摇头,说:没用,没用,解不了的。
我拍着冯春生的肩膀,说道:放心!有我在。
冯春生抬起头,翻了翻白眼:就是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呢!
他明面上是怼我,其实已经笑颜开了……春哥,还是愿意相信我。
我笑笑,说:走!春哥,出去请你喝杯酒,让兄弟们晚上都在纹身店里等着,晚上阿刻度大师要过来解降头!
“行啊!”冯春生说道。
我们两人,出了纹身店,刚刚到店门口,忽然我瞧见,我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
这男人带着一个金丝眼镜,瞧见了我,问我:你可是于水?
我不认识这男人啊,但我还是回答:是我!
“我是阴三爷的徒弟,我师父,让我给你寄一封信。”西装男说。
我手一伸,说道:拿我看看。
“好!”
西装男从公文包里面,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我。
信上,写着“于水亲启”。
我
打开了信,信里,就一段话——明天早上九点,你们纹身店所有阴人,务必在纹身店里见我,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这句话,威胁的意思很浓烈。
这阴三爷和我们定的三日期限还没到呢,结果,说了这么一句话——难道是明天要给我们一点颜色看看?
我直接把信给揉成了一个团,说道:你师父给我寄了一封信,那我现在让你给你师父带几句话——你回去告诉你师父,他算个鸟啊?一个泰国来的阴人,在我这儿人五人六的,还给我写这封信?后果自负?哼哼,本来冲着他这句话,我明天就不赴他的约,但是,我们要不来,他又说我们怕了他!
“明天,我准时等着,他有什么能耐,放马过来。”我对西装男说。
西装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因为西装男的这封信,我和冯春生喝酒都喝得扫兴,喝了一个钟头,直接来店里面休息,等着阿刻度大师来给我们“拔降”。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和冯春生鼾声四起的时候,我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兄弟们都到齐了,阿刻度大师也来了。
我连忙把冯春生给推醒。
我、冯春生、龙二、仓鼠、金小四和陈词都来了,都等着阿刻度大师拔降头。
阿刻度大师问我:你们的降,是阴三爷下的?
我说是的。
阿刻度大师点点头,说:我先帮你们看一看。
说完,阿刻度大师直接右手搭在了我们的头上,同时左手烧了一根干草。
那干草的香味,很浓烈,在我闻到了那干草的味道时候,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大范围的游动着,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