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三爷,把这三枚骨翠,给我,是个啥意思?
而且,半圆形的小骨翠,是从人身上哪个部位取下来的?我也没猜透。
我把玩了那三个小骨翠一阵之后,又放回了木头匣子里面。
冯春生则暗暗的骂道:奶奶个熊……那李如狮也太没骨气了,直接把咱们给咬出来了?还是受了阴三爷的赏,见利忘义的玩意儿。
我摇摇头,说:先不管李如狮的事了,我现在怕的,不是李如狮背叛了我们,我怕的是……李如狮被阴三爷给收编了。
如果李如狮帮阴三爷办事,那对我们才是真正的祸害呢!
李如狮见利忘义,那这人下手铁定极其狠毒,对咱们也没什么情面可讲。
我们费尽了心思,帮李如狮平了“狐鬼”之祸,现在,我们花的力气,那都是白花——反倒把人情做给了阴三爷,还落了一个“雇凶杀人”的名声。
血亏啊!
我叹了口气,心情有些失落,乾婆看我心情不佳,也告辞了,说下次再来我们酒吧尬舞。
“乾婆对不住哈,今天这边有点情况。”
“晓得的,晓得的,这阴人,遇到的事多。”乾婆走之前,还对我说:不过万事不要着急,镇定!镇定了,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一定镇定。”我对乾婆说。
等乾婆走后,我和冯春生也觉得扫兴,两个人开车,准备回家去。
结果我们刚刚上车,金小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店里出事了。
“什么?”
我问金小四:出什么事了?
“你过来就知道了。”金小四挂了电话。
店里出事了?
难道是阴三爷派李如狮来反击了吗?按照阴三爷的性格,我
们今天找李如狮去对付他,被他拆穿了,他肯定会有报复才对,而不是今天在酒吧里,只跟我们不硬不软、不尴不尬的说上那几句话!
搞了半天,这阴三爷还是带来了他的报复!
我立马和冯春生,往店里面赶。
等我们到了店门口的时候,我瞧见金小四一个人,坐在门口抽烟,浑身还打着摆子。
我按下车窗,喊金小四:小四!坐门口打摆子,你是冷的还是被吓的?
“都有。”金小四小跑到我车子里面来,说:先别停车,让我吹吹暖风——太特么冷了。
我看金小四就穿着一件毛衣——这天气,多少还是有些凉的,不说套个棉袄,至少穿个外套啊。
我说你穿这么点,是冷。
“我穿棉袄回的店。”金小四说:结果,我一进门,就把棉袄顺势脱在了沙发上,然后去里面上厕所的——结果……结果老子被吓得连滚带爬就出来了。
金小四是东北的金牙萨满。
要说金小四见过古里古怪的事,不比我们少,还有什么事能吓得到他?
我问他店里到底发生了啥事,他也不说,就让我们自己去看。
好吧!
我和冯春生等金小四吹了足足有十分钟的暖风之后,才和金小四一起下了车。
我们进了店门,一直走到了厕所里面。
厕所门一打开,我就瞧见一具尸体,被悬挂在了厕所的“集成吊顶”上。
吊顶上不是有一个“取暖灯”吗?
一根铁链子,一头锁在了取暖灯的格栅上,一头缠在了尸体的脖子上。
这尸体,身体血肉模糊!脸是一张鬼脸,看上去极其的惊悚。
除去这个,这尸体的脚上,穿着一双猩红的“红色绣花鞋”,说不出的古怪。
怪不得金小四被吓成这个模样,我要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也在厕所里面,瞧见了这
么一个东西,我也得给吓得夺路狂奔啊!
现在我们三个人在这儿,阳气比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