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女走了,我跟仓鼠说:仓仓……你先把纹身店里的卫生打扫一下,春哥,给你放假了——你晚上去找找李木子吧。
“真的?”冯春生问我。
我说是的……今天,我要做出最好的刺青作品。
我先到了办公室,把外套脱了。
我的外套的内兜里,有《无丑详见》这本无字天书,我有些不放心,伸手把无字天书掏出来,准备放到我办公室的抽屉里面,结果我刚刚掏出了无字天书,我发现无字天书上面,竟然多出了一个纹身图案。
这个纹身图案——是一个没有头的骷髅!
这个无头骷髅,我见到过,在哪儿见到的——莫子茹的手臂上,这个纹身,代表着白骨谣鬼!
今天我对付白骨谣鬼,打算上“无字天书”的,也准备摸索摸索无字天书的用法,但是没用上,我当时还很遗憾呢,现在看……无字天书还是有反应了?
我立马又给冯春生打了一个电话。
“喂!春哥……干啥呢?”
“我开车呢。”冯春生说。
我跟冯春生说:别开了,来店里面,暂时还有点事。
“靠,刚刚发动车子,这么骤起骤停,很容易伤变速箱啊。”冯春生吼道。
我哈哈一乐。
冯春生虽然有些牢骚,但还是来了纹身店里。
他进了我的办公室,问我:咋的?水总?你是不是姓周啊?有个外号叫周扒皮?刚刚给你员工放放假,这假期就结束了?得上班啦?
他一阵挖苦揶揄我,我苦笑着给冯春生递了一根烟,说:对不住啊,春哥,坏了你的兴致了。
接着,我把《无丑详见》拍在了桌子上,说:春哥,看看这无字天书,又出新的图案了。
“是吗?”
冯春生低头一瞧,发现无字天书上,竟然多出了一个“无头骷髅”的图案。
他
一瞧,立马说道:白骨谣鬼?这白骨谣鬼死了,但是象征他的图案,还是出现在无字天书上?
我点点头,说是的。
“这就有玄机了。”冯春生端着无字天书,看了一阵子,没琢磨出一个道理来。
接着,冯春生又问我:对了……水子,你还记得不?那个女状元李蒹葭,最后放出白骨谣鬼,是一头磕死在了这无字天书上,然后鲜血流上去,才把谣鬼也放出来的,要不然,你试一试?
“你咋试一试?这一头磕上去,人不就死了?”我瞪着冯春生。
冯春生哈哈一笑,说不是让我真磕,他让我滴几滴指血上去试试。
我想想,觉得这个说法还成,直接拿了一根纹针,扎破了手指,让指血,滴在了无字天书上。
啪嗒,啪嗒,啪嗒!
无字天书还真的起反应了。
原来……这上面是一幅白骨谣鬼的图案,可是现在……这个图案,已经发生了变化,从一幅图形,直接变成了一个字——顺!
这样,无字天书上,从原本的一个“乾”字,变成了两个字——乾、顺。
“乾、顺?”冯春生说:到这儿我就搞不懂了——但是……这无字天书上,原本是有不少字的——现在出了两个,往后还要出现更多。
我问冯春生:那现在咋办?
“咋办?”冯春生说:接着等啊——现在还看不出规律来——但是,无字天书现世,天降奇缘于你于水,这不,都出了两个字了,往后第三个、第四个字出现……估计规律就可以总结了,到时候,咱们也能破了无字天书的秘密。
“成吧。”
到这儿,我也没奈何,只能小心翼翼的把“无字天书”给收了起来,让冯春生继续去找李公子。
“我告诉你,现在我就关机,给我们一个两人世界,行吗?周扒皮。”冯春生佯怒着关了手机。
我嘿嘿一笑,挥了挥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