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几乎已经到了“手足”的份上,信任到不能再信任了,地位绝对超然。
说这个侍卫是九千岁,十分符合他的身份!
龙二说:暂时查出来的就是这些,这个毛头神,的确奇怪,我再去找人询问询问!
“好!”
我跟龙二说:对了,那个小黑毛棺椁,摔破了!
“摔破了?”龙二有点懵,接着他又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是说……黑毛棺椁,摔碎了?
我说是的!确实摔碎了!
龙二猛地骂了一句:靠!这特么的……哎!水子,也别着急,你那边还有小雨哥和小玲,还有你的阴阳绣,先稳住,我这边尽快帮你找人,先搞清楚那“黑毛棺椁”的来历!
我说行。
接着,我跟龙二说:那个黑毛棺椁里跑出来的东西,威胁我们……说要在土楼里面,一天杀一个,杀到年门结束,也就是初七的时候……
“我知道他的用意。”龙二说道:这个毛头神,野心不小。
我问龙二,毛头神什么野心?
“既然这个玩意儿叫毛头神,那就说明了他的一些野心。”龙二说:他想通过挑衅和力量上的展示,让你们土楼的人对他俯首称臣,从此,把他当成真神,日夜供奉!
“供奉?”我问龙二。
龙二说是的……这些野神啊,喜欢血腥的供奉!就和某些神秘地区那残忍的血祭一样,血祭的产生,都是野神一步步征服了原住民,才产生的。
我点点头,说我这边得小心一些。
“自然,你那边小心,我这边加紧速度帮你问。
”龙二说完,挂了电话。
我则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如果说那个侍卫,真的就是九千岁,也是黑毛棺椁里面的主人,那他为啥能获得这么高的地位呢?
一个侍卫,凭什么能有这么高的地位?
“王朝永固,寿与天齐。”这种话,能是一个“带刀侍卫”说得出来的话吗?
……
我想了很久,依然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继续漫无目的的胡乱走着,在我走到了土楼大院里的时候,大院里有人喊我。
“水子!过来扎草台哦。”
我抬了抬头,瞧见院子里扎草台的人在喊我呢。
我们这边,风俗蛮多,有些土楼,一个土楼一个风俗,都是约定俗成的东西嘛!
在我们土楼,每年的大年初三,都要唱戏……唱戏要搭台,我们这管那玩意儿叫草台。
草台的搭成,要费点功夫,首先用木头架子,把台子给搭好,然后,用搓出来的草绳,一排排的摆过去,摆在戏台上,就相当于现在戏台的垫子。
最后,再用一层红布盖上去,显得喜庆。
我们这边的台子,一般初一就开始搭,我听到了搭台的人吆喝,我说行啊……我好久也没搭台了,就过去搭着玩一玩呗。
我到了搭台的地方,坐在旁边,开始搓麻绳。
我才搓了没一会儿,手机响了。
打我电话的人,是穆池!
穆池昨天给潇洒哥献身了,结果发现潇洒哥其实就是一个“坑蒙拐骗”的土炮,她到现在心情都不怎么高兴呢。
现在她应该在后悔在啊,怎么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接了电话,穆池跟我说:水子哥,你不是早上问我,我身上有没有怪事发生吗?
我说是啊!
穆池说:我遇上怪事了!
“什么怪事?”我问穆池。
穆池说:我的脖颈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幅纹身!
“出现了纹身?”我问穆池:什么样的纹身?
穆池说:一副棺材。
我让穆池现在就来找我,我在院子里扎草台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