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
有回来了,在你们土楼那边,收了你当徒弟,教会你阴阳绣。
他又说:另外,我听你师父说过,说他在土楼里面,种下了一块阴阳绣的木牌——那木牌能管二十年!二十年之后的那个年尾,诅咒就会再次裂笼而出,也有可能诅咒直接被那“阴阳绣”木牌给镇死了,所以,我昨天,其实不太好跟你说,现在我确认了,那木牌失效,诅咒重生。
“我师父在土楼里,留下了一块阴阳绣木牌?”我问墨大先生。
墨大先生点头,对我说:你去找找你们村长,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这诅咒是怎么来的?你师父当年也没搞懂,但是,他说是你们于家人的祖上,造了天大的孽!而且,这个诅咒,和你有关系!
“听说是因为你,这个诅咒才出现的。”墨大先生说道:听到这儿,是不是感觉很内疚?
我说我内疚个啥啊,我压根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不?
墨大先生嘿嘿一笑,说道:反正我知道的就是这些,这诅咒,是你命里一劫,你躲不掉的。
五大命劫之一?
我连忙问墨大先生:到底什么才算命劫!
“既是你命中的劫数,也是你命里的劫数,这才叫命劫!”墨大先生说:命劫因为你而生,也会因你而灭,或者你会因他而灭。
我听了墨大先生的解释,方才明白——这诅咒是因为我而生,然后要么他因为我而灭,要么他灭了我?
那我和这个诅咒,真的关系匪浅啊!
这诅咒,因为我而被激活?
我师父,还曾经,在土楼里种下了一块阴阳绣的木牌?我对墨大先生说:那墨大前辈,咱们今天先说到这儿吧……
“说到这儿吧。”墨大先生说:再多的事,我也不清楚了,对了,我过两天给你发一份名单,名单里的人,都是和你在闽
南阴行抢扛把子的竞争对手,你好好看看。
我点点头,说可以。
但其实我心里压根就没琢磨这事,我想的是“于家堡诅咒”的事,如果于家堡的诅咒,我过不去,那抢闽南阴行扛把子的事,基本上就没戏了。
我挂了电话之后,回了屋子里,冯春生还在打电话,询问“狸猫太子诅咒”的事,不过,看他一筹莫展的模样,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啊。
我点了一根烟,坐在冯春生身边,听他打电话问人。
我听了差不多十来分钟,都听得有些无聊,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我睁开眼睛起身,拉开门,发现是大村长和三村长。
两个人提着一个皮箱,站在门口,大村长对我讪笑了一声:水子……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跟你说一说。
我站起身,摸了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着了说道: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呐。”大村长关上门,走到我面前,拍我肩膀,说道:我知道,二村长的所作所为啊,让你反感,可你反感归反感……有些事,你躲不掉,你师父二十年前,在我们土楼里,用阴阳绣镇住了“诅咒”,当时他就有个预言。
我盯着大村长,说:我知道你啥意思……你的意思,还是让我操心于家堡诅咒的事呗?
“是,是!”大村长把皮箱子拍在了桌子上,打开后,里面全是一叠叠的钞票。
他对我说道:水子你看……这都是二村长的非法所得,只要你破除诅咒,这钱啊,都是你的!
我伸手,按住了皮箱子,大村长和三村长都在怪笑。
我估计他们心里想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天大地大,不如钱大。
不过,我下面的话,就让他们诧异了。
因为我没收这钱。
我把皮箱子给推了回去,说道:二村长的钱,我不
要!但是,这笔钱,得用在于家村的头上,修路、铺桥,建球场,都得用在咱们村的乡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