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直接跑路,远走高飞。
她这种情况,待在市里明显比待在土楼里面要安全很多。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全部破碎了……她死了。
于思维说:我昨天杀了娄静,是被控制了的,是娄静的儿子于小宝显灵啦,一定是……可是于小宝,杀你的人是你妈,不是我,你害我干什么?
说完,他又跪在地上,缓缓地挪到了那个死胎儿的面前,双手捧起了胎儿,泪流满面,说:我马上就要有儿子了!我都想好了,如果儿子出生,我就去市里打工,怎么说我也有后代了!我要当爸爸了……这老天爷怎么就不长眼睛呢?
他哭得很伤心,大村长却摇了摇头,跟三村长说:你先把于思维带走,带走土楼的地下室里去看着,过完年送派出所。
接着,大村长还说:对了……三村长,再找人把这儿打扫干净,尸体什么都藏起来再说……这些事,不能让土楼的人知道。
“那肯定的。”三村长如此说道。
这次的凶杀案,表面上看——是人做的,但其实是“脏东西”办的。
这脏东西,我还真认为不是“于小宝”的鬼魂。
在大村长出去的时候,我也跟着出去了,拉着大村长,小声的说:大村长,这村子里的诅咒,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诅咒?不要瞎传。”
“娄静的事,是诅咒吧?”
“不是。”大村长看向了我,说道:水子,你也是有本事的人,这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小孩的鬼魂回来报复啦!
“村长,村里诅咒的事,你怎么就不乐意说呢?”
“因为没有!”大村长摇了摇头
,说:根本就没诅咒,不要乱说,你也别打听,你要是再打听,我把你们一家都赶出土楼去。
说完,大村长大踏步的离开了。
我听刚才大村长凶神恶煞的话,其实还是心虚——不心虚,为什么要恐吓我?
莫非,白衣獠、墨大先生他们说的诅咒和命劫,开始了吗?
我摇了摇头,和冯春生、柷小玲、陈词一起回了家。
在我家里,我问冯春生,说:这次恶鬼控制于思维,剖杀了娄静,我感觉有点像白衣獠的手法啊?
白衣獠这个“无道恶鬼”,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控制别人,把别人当做他杀人的刀!
冯春生摇摇头说:这次恶鬼的行事风格,还真的和白衣獠完全不一样,确实像是诅咒!
我问为啥。
冯春生说:简单……这次于思维杀娄静的事,很有点仪式感——类似诅咒里面的仪式感!古怪的杀人手法、残忍的报复制度、还有那些神秘的符箓印记!充满着仪式感!
还别说,冯春生总结得,确实到位,娄静被杀的事,仪式感确实重。
其实很多步骤,完全不需要的。
比如说把娄静死去的小孩,再次缝到她的肚子里面去……这种累赘的行为,真的只是为了单纯的仪式。
还有那谁都不认识的“符箓”,都像是仪式。
冯春生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事,和古时候的一件事挺像的。
“什么事啊?”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狸猫换太子!古时候,一个妃子快要生了,他如果生的是男孩,就是长子,长子一般都会被立为太子,但是,当时和她斗争的另外一个后宫娘娘,直接依靠权势,把那孩子给抱走了,同时拿着一只活的狸猫,给缝到了那妃子的肚子里头。
等那活狸猫在妃子肚子里,把妃子给活活
挠死之后,那活狸猫也因为氧气不足,死掉了,然后太医再把妃子的肚子剖开,取出了死猫,呈给了皇帝,说那妃子是个妖物,太子没生出来,却生出了一只狸猫。
我听了,对冯春生说:确实有点像啊……那娄静的肚子,也是被拿出了儿子,再缝进去一个死尸,感觉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