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耳机,说:现在是休假时间,有啥事明天上班了去村委会!明天大村长值班,你烦他去!
我又把二村长的耳机
给扯下来,说道:娄静死了。
“啥?”二村长猛地站了起来。
我对二村长说:死得还很惨——被人把肚子剖了,剖出了肚子里的小孩,很血腥。
“不会啊,娄静这丫头什么时候怀孕了?”二村长说:他男人都两年没回来了。
我苦笑了一声,说:二叔,你还不了解这世道?让老婆怀孕的,不一定是老公。
“走!带我看看去。”二村长连忙和我一起上楼。
很快,我和二村长都到了娄静的家里。
二村长才看了娄静房间一眼,直接跑到了厕所里去,嗷嗷吐。
他一边吐,还一边让我把门给关上。
等他吐完了。
他才捂着肚子,慢条斯理的走到了我面前,问我:这谁干的?
“我不知道。”我说:我就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娄静的内室里,正跪着于思维呢!
二村长等了一眼神神叨叨的念着“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为什么要害我”的于思维,说:水子,这样,最近村子里要出大事……于家堡诅咒知道不?听说要应验了,现在发生这么血腥的事,报警不合适,会引发村子里的恐慌的。
“那咋办?”我问二村长。
二村长说:这样……咱们今天晚上这么办,你先在于思维的嘴里塞一团袜子,别让他吱声,然后吧——把娄静这床上的被褥给掀了,收起来,别让血腥味引起大家的注意!明儿个,我们三个村长碰头,再说今天这桩杀人案!
“这不报警,反而引入私刑,是不是不合适啊?”我问二村长。
二村长说:多事之秋嘛,非常手段而已!行了行了,水子,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呗——别扯咸淡了。
我说行!
我和冯春生开始收拾娄静那血呼啦差的被褥,当然,首先冯春生得把那个死婴,给抱起来放到一边。
他做这事的时候,不停的说着“晦气,晦气”之类的。
柷小玲则直接抓过一团抹布,往于思维的嘴巴里面塞。
本来,按照二村长的意思,我们做完了这些,就可以回去睡觉的,但是……多事之秋嘛,在我和冯春生把血被褥从娄静的身上拿开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我的乖乖!
我和冯春生、二村长,都跑到厕所里面吐去了,唯独就看惯死尸的柷小玲没吐。
我们三个在厕所里,那是嗷嗷的,抢着厕所吐。
为啥这么吐?
因为那娄静的死法,实在是太残忍、太过于血腥了。
我们本以为,杀了娄静的凶手,只不过是把娄静的肚子剖开,然后把里面的两个月大的胎儿给拿出来了。
却没成想……凶手从娄静的身体里面拿出了胎儿后,还往里面缝进去了什么东西。
我们瞧见,娄静的肚子上,有许多粗糙的针脚,还在往外翻的伤口,和一只没有缝进去的人手,那手比较小,像是一只小孩子的小手,看上去惨白、骨瘦如柴的样子。
初略一看,还以为娄静的肚子里长出了一只手呢。
至于娄静的肚子里面,还有什么,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吐得差不多了,就问二村长:二叔,你说今儿个这事,还按你开头说的办不?
“绝对不能了。”二村长说:这事太血腥了,不行,不行,你们在这儿看着,我现在就去把两个村长给请过来……这事闹太大了!
我说行。
接着,二村长起了身,踉踉跄跄的出门去了。
估计今天晚上,二村长是被我们把他玩游戏的兴致全给搞没了。
等二村长走了,我则看着被塞了抹布的于思维,叹了口气,说这小子和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