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杆,一边下来给我递烟,他是我小学同学,一层楼住的朋友,他学历不太好,也不敢去外面打工,就在村里停车场当了保安。
我接了烟,说瞎混混,谈不上好坏!
“不说了不说了,来年抬我一桩啊,都是乡里乡亲的,想跟着你赚钱呗。”于小壶跟我客气的说。
我说没问题啊——来年再说嘛。
“那你先忙。”于小壶对我笑了笑:晚上一起喝酒。
我说行。
接着,我继续开车,于小壶在我后面喊:对了……小水,晚上超过十二点不能出门啊,出门要出事的叻。
我回头,看向于小水,问:咋回事呢?
“反正就别出门。”于小壶神神叨叨的说,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摇摇头,继续开着车子找停车位。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位置,停住,熄火,拉手刹,然后准备下车的,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乒乓一下,发出了一声脆响。
我连忙扭头,发现一只鹧鸪,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撞在了我的车窗上面,把我的车窗给撞出了一条小小的缝。
于此同时,不少的鹧鸪血糊在了车窗上面,有些鹧鸪毛,被鹧鸪血给黏住了。
我心里这个恼火啊——这鹧鸪怎么乱飞?
我从手套盒里面,拿出了一根毛巾,准备开门擦玻璃的。
结果,我刚准备开门,我发现,车门上的血迹……动了。
那血迹竟然自顾自的开始流动了起来,颇像我阴阳绣“阴魂认主”的时候,指血在镜子上面流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