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什么——是不是说明他——完全清楚我们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说明
他,一直都在密切的关注我们闽南阴行?他为什么关注?
我趁着冯春生来给我递烟的时候,我轻轻的捏了捏冯春生的右手,然后拿过了烟。
冯春生和我十分默契,被我忽如其来的捏了一下,立马知道我想干啥,他直接转过头,把烟递给了金小四:来,来,小四,你帮我发烟,我特么肚子疼,内急。
他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直接问刘老六:六爷,你们家大,厕所哪边啊?
“出客厅,然后朝着回廊,直接走就行了。”刘老六说。
“行。”冯春生麻溜的出了门。
我们几个又聊了一会儿,刘老六直接说明了,我们谁都不许走,今晚上必须在他这儿喝酒,我找了一个空档,也溜出去,说我要上厕所。
我出了门,直接在厕所里找到了冯春生。
冯春生问我干啥——给他打眼色把他给找出来。
我对冯春生说:刘老六,不是阴山大司马,我师父也不是!
“啊?”冯春生盯着我:当真?
我把我师父给了我三根“灵山十巫”的纹针拿给了冯春生看。
冯春生说:你师父不是阴山大司马,刘老六也不是,还有谁是?
我对冯春生说:还有一个人——涂鸦!
“那小子?”冯春生说。
我跟冯春生讲,说豆三临死前给我打的电话里,说了涂鸦的名字,但是,我脑子没往深处想,直接选择性的把他给遗忘了。
冯春生表示理解,说有些你内心觉得不重要的事,人家说三遍你不见得都记得,事后遇到某件事才能想起来。
我趴在冯春生耳边说:春哥,你暗中帮我瞧瞧,看看涂鸦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直接问东北阴人啊。”
“不,不!如果涂鸦真是阴山大司马,那这个人心眼绝对很多,咱们可不能打草惊蛇。”我对冯春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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