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老岳说:你把握有多大呢?
“百分之八十吧。”我说。
“那就赌一把呗。”老岳说:你给她治她的
事。
“我不喜欢她那个人。”
老岳说:这生意场上的事,就只管利益,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为了能把店做大,生意做大,客户喜好当然有,但也归在利益里面……如果是平常,你治不治,无所谓,多赚点少赚点也就那么回事?但是现在不一样啊,你瞧瞧人家那秧歌队,带来了多少的人流量,那些人都是吃瓜群众,但也是潜在客户,你于水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那人给治好了,治舒服了,这在这三元里的商圈里,可长了大脸了,直接名声鹊起。
“这是一个宣传的好时候,不能错过啊。”老岳说。
我想了想,倒是觉得老岳说得有道理,我凑到他面前,说:越是能宣传,还越是不能治。
“为啥?”老岳问我。
我说道:简单……人不够呗——这外面看热闹的人才多少,让那陈缨接着闹腾,把这三元里的人都给攒满了,攒齐活了,咱们再说道说道这个事。
“有谱。”老岳笑了笑,说:对了,你不是想开一酒吧吗?晚上等你这事搞完了,咱们约个饭局,有人要把门面租给你。
我说成。
老岳对我竖起大拇指,说:晚上的活儿一定干得漂亮点,让这三元里的人都瞧瞧,啥才叫阴阳刺青师。
“放心吧。”我说。
老岳说他那边还有点事,让我别忘记晚上的饭局。
我说忘不了唉。
等老岳走了,我拿出了纸笔,开始在纸上画素描。
画谁?这次使出“胎茧术”的那两个阴人,一个白衣人,一个黑衣人,我在甘泉的记忆里面,确实瞧见了白衣人,但那白衣人带着一个金色面具,穿着长袍,隐蔽得可以,画出来也没用,但我瞧清楚了那个黑衣人。
我把那个人给画下来,然后好托关系找他。
他的胎茧术,能复活蜜蜜——这个人,我一定得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