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上,还有点点血迹——估计人蜕的时候,还得擦破真皮,出一些血。
她走到了写字台
下,拉开了一张抽屉,里面躺着一张类似比较厚的塑料薄膜样的东西。
她把那东西给我,说这就是她人蜕下来的皮。
我打开了这“人蜕”,我发现,人蜕的皮肤上,有不少鳞片似的东西,非常坚硬,稍稍闻了闻,竟然有股骚臭的味道。
看这人蜕,我除了觉得这个东西比较奇怪之外,也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不同,和我小时候捡到过的蛇蜕一样。
“于大师,从这人蜕,能看出什么吗?”陈缨问我。
我挠了挠头,没答话,我怕这妹子失望。
就在这时候,冯春生喊了一声:哎哟。
我看向像被踩了脚的冯春生,数落他:你疯了?
冯春生没理我,他拿着写字桌上的一个相框,问陈缨:这是以前的你吗?
那相框里有一张照片,照片尤其的漂亮,还有一种很仙的气质,再对比面前这已经没有人样的陈缨,很难不让人惊讶。
陈缨点点头,说这确实是以前的她,她说她就把所有恢复容貌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我们阴阳绣的身上了。
我却没有关心别的,我再次仔细的看着照片,总觉得照片有些不对劲,但是哪儿不对劲呢,我又想不出来。
想了很久,忽然,我一拍脑袋,指着照片上的“美女”,对陈缨说:你确定——这是以前的你?
“是我啊。”陈缨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对……这照片上的女人是我微信上的一个朋友,我昨天才帮她转发了一个投票链接的。
“那不可能。”陈缨以为我是不相信她,翻出了一本相册,相册上,全是她以前的照片。
我摇了摇头,说陈缨,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真的有一个微信好友,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你等我一会儿,我把那个微信号翻出来给你看看。”我打开了手机的微信,开始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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