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和冯春生一起,找了个吃饭的地点,然后让那边的厨师,帮我在明天的酒宴上,拜上牛头、猪头、狗头、鸡头四灵头,准备和泰国的黑衣阿赞——阿刻度来谈谈王希玲的事情。
泰国那边,有白衣阿赞和黑衣阿赞。
白衣阿赞就是我们常说的高僧,有名望的法师。
黑衣阿赞,就比较邪门了——邪术很厉害,手段也狠。
也唯独他们,才能做“古曼童”。
和阿刻度这样的黑衣阿赞做生意,确实需要时刻都提防他的后手——这人说明天来谈判,谁知道是什么鬼样子。
为了防止阿刻度狗急跳墙,我事先把仓鼠也给喊上了。
明天我去赴约,除了秋末,我们其余人算是倾巢出动了。
酒店的事安排好了,就等着阿刻度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个就在纹身店里等着阿刻度,我也给王希玲打了电话,让她过来!
她有点害怕。
我说你如果没做亏心事,那就不用害怕……就算做了亏心事,你给我出了钱,我自然要尽最大的限度,帮你摆平这件事。
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想保命就赶紧过来——如果你不想真正的变成一个纸人的话。
王希玲说愿意来。
她来得不情不愿的,倒是跟王希玲搞在一起的那个泰国人——竟然心甘情愿的过来。
他给我主动打的电话,说要参与谈判,因为平白无故害了王希玲,他总觉得内心过意不去!
我心里对这个阿苦,倒是高看了一眼。
我们这边人手全部到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我在店里等着阿刻度的信。
一直等到了中午十一点多,阿刻
度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他问我——吃“和头饭”的地方,定在哪儿?
我把地方跟他说了。
他说他直接过去,让我的人过去。
我说行。
话说,我昨天在酒店,也给酒店的服务员打了一个招呼,让她帮我盯着,看看那泰国的黑衣阿赞到底来了多少人去我的包间。
在路上,我给那服务员去了一个电话,那服务员跟我说,说我的包间,只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的打扮,非常古怪,像是僧人吧,可是脖子上面挂了一圈骷髅头!
挂着骷髅头?
我心说如果挂了一圈骷髅头,那海关是怎么把阿刻度给放进来的?
服务员还说,那个阿刻度只有一只手,那只没有手的袖子,打了一个结,说话也彬彬有礼的,感觉是一个比较慈和的人。
我说行吧,你继续帮我盯着,好处不会少你的。
服务员说可以。
我挂了电话,跟开车的冯春生说:只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阿刻度。
“卧槽!”冯春生当时就刹住了车,说道:只来了一个人?这人到底是艺高人胆大还是问心无愧啊?都说不是猛龙不过江!这人,有点鬼呢。
我说管他呢,先去了再说。
很快,我们的车子到了饭店,一群人进了包间。
在我第一个进入包间的时候,我发现包间了的阿刻度,还真有点超然的模样的。
他盘腿坐着,嘴里喃喃着什么。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僧袍,脖子上确实挂了一圈骷髅头,但这些骷髅头,都不是人头,是“乳羊”的头,也就是羊在刚刚出生的时候,就杀掉了,然后拿着九个乳羊头,传出了一个链子,挂在脖子上。
他见了我,睁开了眼睛,说道:于水?
“阿刻度大师?”我问。
“是我。”阿刻度说:我是泰国最有名气的黑衣
阿赞,别人喊我阿刻度大师,你们喊我阿刻度就好了。
他又说道:其实我是西安人,年轻时候,没什么本事,摸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