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玲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于水先生,你知道吗……苏安诚的老婆,就是我的闺蜜——当年,我那闺蜜去面试空姐,没上成……但我上了,我当时还有些惋惜我闺蜜的生活,惋惜她错失了一个机会,我获得了一个好机会,我当时还觉得,老天也有点不公平呢。
她说到了这儿,忽然,眼睛睁得滴溜溜的圆,她说道:我现在才知道——老天爷是公平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点点头,说老天爷总是用一些事,再考验一个人真正的内心力量——他用苦难,老考验一个人堪当大任的能力,也在用眼前的幸福,诱惑一个人萌发不稳定的内心,从此以后,强者恒强,弱者越发孱弱。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说:你那前男友苏安诚,必然是吃过大苦的人。
我说到这儿,王希玲再次潸然泪下,又说:我闺蜜跟我说,说小苏每天睡觉都不超过五个小时,只要有一分一秒的时间,就在干事业,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说他每天只要多躺一会儿,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因为家庭贫穷,自己的能力得不到爱人的信任,导致孩子被流产,他说他当时没有能力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但往后,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我偷偷给苏安诚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这人是个厉害人物,王希玲别看长相姣好、身材高挑,但还真配不上他!
王希玲没有一颗像苏安诚坦诚面对苦难的心。
我说苏安诚的事不说了——你那流产掉的婴儿怼怼,后来怎么就被弄到泰国变成了“古曼童”,现在古曼童又到了你的手上——那一定是有人害你。
“我怀疑,是你的情人害你的。”
“情人?”王希玲的脸上,
写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接着又说:不用说得太直白吧?就是那个和你在希尔顿里缠绵了好些天的——阿苦!
“你怎么知道阿苦的?”王希玲的脸有些扭曲了。
我说我当然知道——你这事,多半是阿苦搞的鬼,把他喊过来呗,当面对质,也许好一些。
“这……?”王希玲说:阿苦不可能害我的,他……没有害我的理由啊……他是一个泰国人,我在泰国也没仇人。
我笑道:你先喊过来再说。
我清楚王希玲的意思,其实她在内心的最深处,总觉得害他的人是苏安诚,苏安诚嫉恨几年前自己的孩子被流产,找了高人来害王希玲。
但我觉得这事,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苏安诚动的手,他如果真的那么记仇,那就干不成今天这么一番大事业了——能成事的人,几乎都是有境界的。
王希玲在我的要求下,没办法,给了阿苦打了一个电话,让阿苦来我们纹身店。
一个多小时后,阿苦真的过来了。
这个泰国人长得很高大,脸庞有点帅气,就是太黑了。
阿苦可能是经常和内地人做生意,所以普通话说得特别好,基本上听不出什么口音来。
阿苦进来就问王希玲:玲子,喊我过来做做纹身吗?我身上虽然纹身比较多,但不喜欢在中国纹身,我喜欢泰国那边的一个老师傅。
他才说话呢,忽然金小四喊了仓鼠:仓鼠……帮我制服这个小子。
金小四一喊,那阿苦立马发现事情不对了,猛的往外面跑,他刚刚跑到了门口,仓鼠直接拿起了一幅扑克牌,狠狠的扔向了阿苦的后背。
要说“一力降十会”,这道理是真不假。
那副没拆封的扑克牌在仓鼠的神力下,就像是一个炮弹,直接把阿苦给砸飞了起来,直接撞在了我们的店门上。
接着,仓鼠像是拖死狗一样,把阿苦给提溜回来了,扔在了我们的面前。
金小四问阿苦:你是做古曼童生意的?
“是。”阿苦蜷缩在地上,挣扎着说。
金小四又问:你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