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特记录啊?知易行难的道理不知道?”冯春生气鼓鼓的。
我说开玩笑,开玩笑。
在我们俩聊天聊得挺欢腾的时候,那坟墓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
即没有挂出头顶黑毛,那黑毛尸也没有强行尸变,出来兴风作浪。
柷小玲和陈雨昊对视了一眼,说:默认吗?
柷小玲回过头,对我说:水子——开棺!
我说咋了?还是得我这庄稼把式过来,拿着铁锹铲坟包啊?
柷小玲说:黑毛尸没有任何表示,我们搞不清楚她的想法,开棺再说。
接着,陈雨昊说:你和春哥一起来——我和小玲盯着,不会出事的。
“这个倒是不怕。”我提着铁锹就过去了,冯春生有点不愿意,说你们可搞清楚了啊,别是特么一“哑炮”,把我们给甭了一脸血。
哑炮就是一些不太合格的炮竹,点着了,不像合格的炮仗滋滋冒火,看上去像是没点着,等你一只手捏住了哑炮——那玩意儿就崩了。
要说逢年过节,被哑炮炸了手的人不在少数。
冯春生怕那黑毛尸已经开始尸变了——等我们挖了棺材,先把我们给“炸”了。
“不会的。”陈雨昊说:信我,黑毛尸没动。
好吧,陈雨昊发话了,那我们不信也得上啊——这哥自尊心可强了。
我扔了一把小铲子给冯春生,我拿着大铁锹,拼命招呼。
没十几分钟,就挖到了棺材板。
这一挖,我就感觉不对劲了,一抬手,喊住了冯春生:先别特么动!
冯春生问我一惊一乍的干啥!
我猛的喊道:先别动。
这时候,单膝跪地的陈雨昊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
我:出什么事了?
我说我爹被人狸猫换太子的事,我能接受——但是,现在出了更怪的事了!
陈雨昊说什么事?
我说我爹被人换了,用另外一个尸体,顶替了我爹,这个我相信——因为那尸体当时面目全非,也是判断身高、身形以及出事的确实是我爸的车,我才觉得那尸体是我爹的。
但是……我给“假爹”买的棺材,那可是我亲自挑的。
那棺材,是我找老官头打的——那还是我母亲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市里,找最好的棺材匠给我爹打的棺材。
老官头当时给我打的,是一幅“柳州桐木”棺材。
“人死难为柏木方,桐槐木也排场,实在不行用椿杨”。
老官头说过,最好的棺材,就是黄心柏木棺材,然后是桐木棺材和槐木棺材,最次的就是椿木棺材和杨木棺材。
我当时家境不好,黄心柏木用不起,就用了一幅桐木棺材。
可是现在——我“假爹”的棺材,变成了“黄心柏木”棺材。
这棺材,被人换过?
我如此说道。
冯春生这探头一看,立马也说:是黄心柏木。
陈雨昊低着头,沉吟了一声,说棺材被人换了?
我说绝对是换了——但是这个坟,没人开过。
我话音一落,冯春生、陈雨昊、柷小玲,陈词,一起盯着我,说:坟没人开?但是棺材被人换了?什么意思!
陈词也说:有人换了你父亲的棺材,那就铁定开了这个坟!没有鸡,哪来的蛋啊?
我苦笑不得,说这怪就怪在没有鸡,但是确实有蛋了,很是奇怪啊。
冯春生说道:你又开始瞎白话——这开没开坟,你从哪儿知道去?莫非你的坟里,还做了记号。
我说真的做过,还是我师父给我的一个建议呢。
冯春生问
咋回事。
我说我当时给我父亲出头七,我师父过来了,他说他也没啥能帮我父亲的,只能保证我爹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