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明了事情。
冯春生叹了口气,一个村子的年轻人,都被害死……的确很惨。
老人村只有老人的谜团,算是解开了。
我心里头有些堵——像这样的一个老人村,能没什么冤魂、凶魂吗?
只能晚上再看看……看看晚上那个要在梦中吃了艾文华老爷子肉的脏东西,到底是啥!
是这个村子死去的那些年轻人的凶魂吗?他们会把自己的死,归咎于老人的不劝诫吗?尽管老人们肯定是对那些年轻人劝诫过——可一个人沾染了恶习,被欲望驱动的时候,是无法听进去劝诫的。
或者是那些死在了官墓里的那群盗墓贼?这些盗墓贼的冤魂,要把村子里的老人全部害死,吃掉他们的肉?
还是其余的事?
我很好奇,但我先没想那么多,我和冯春生,在接受艾聪和艾文华的蒸驴肉款待之后,出了老屋,去寻找我父亲的坟墓,给老父亲扫扫墓吧。
我父亲的墓,在整个陵园公墓的最北端,我们两人过去,难免穿越过那些漂亮的“富人区”。
虽然我对那些富人区有些不痛快,但我并不把我的厌恶,写在脸上——他们也尊重了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啊……有错的,不是他们,是这个喧嚣浮躁、娱乐至死、不着调的时代。
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和冯春生,才到了我父亲的坟墓。
每年我都会给我父亲扫墓,不过去年下半年,我母亲的身体还是恶化,我不像以往一年来两三回了,我去年下半年一直到今天,是第一次过来。
这墓
不经常扫,杂草就多了。
我挥舞着从艾文华叶子家里借来的铁锹,把那些杂草全部给铲干净了。
冯春生也拿着扫把,把那些铲后的黄土泥沙,扫了开去。
我们两个人搞定了这些,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拿出了酒和一些蒸驴肉,席地而坐,喝了起来。
我每次倒酒,都倒三杯,一杯给我,一杯给冯春生,另外一杯,直接泼在了父亲的坟墓上。
“爸!你要是泉下有知,会为我骄傲的,儿子的生活,不算精彩,做的事情,并不算太多,但是……儿子帮母亲度过难关了,小弟的书,念得也可好了……一切都挺好的,爸,你就放心吧。”
我借着酒意,对我父亲说:儿子不敢说能做多大的事,至少能照顾好一家,家里顶着梁,梁还算结实。
我又撒了一杯酒:家里一切都好,无须挂念。
我喝着酒,撒着酒,冯春生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一把拉住了我的右手,说道:水子,别洒了,好像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指着刚才我撒了酒的地方,说道:看那儿的土,那土被你的酒浇开了,里头,似乎有点东西。
我连忙趴过去看,一瞧,我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因为我瞧见,那土里面,藏着几根黑色的毛。
我抓起那黑色的毛,那毛像是活了一样,直接缠住了我的手指,紧紧的箍住了。
冯春生一瞧,直接掏出了打火机,打着了火,对着那毛一烤,那毛顿时松开了我的手指,又落在了地上。
这下子,我开始询问冯春生,这毛,到底是啥?
冯春生说:这毛——可不是一般的毛,这个毛叫“尸毛”。
他问我:你知道大粽子吧?
我说知道啊,大粽子在古墓里,就是僵尸的代名词,莫非我父亲……变成
僵尸了?
他说道:是的……僵尸!僵尸有两种,一种叫黑毛尸,一种叫白毛尸。
“白毛尸的形成,大体上是因为地形、水源还有尸体的体质出了问题——一般是尸体埋在了养尸地,成了白毛尸。”冯春生说这白毛尸啊,还好,许多人的尸体,都变成了白毛尸——只要你不招惹他,他也不会主动害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