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行江子的歌声,十分粗狂,真的像黄河养出来的人——底气厚,粗糙一点,但是大开大合。
有船!
有船就好说话。
冯春生激动得跳脚。
我们三个,连忙等在了河边,等那行江子收了船,我们才涌上去,询问能不能让他渡我们过河。
那行江子看了我们一眼,说:喊我老张头吧。
我对老张笑了笑:老张。
老张头停上了皮筏子,笑着对我们说:三位老板要过河?
“是啊!”我说。
老张头竖起了一根中指:这个数。
“一百块钱?”我还说这小浪底的老乡就是实诚,一百块钱带我们过河,价格不高的。
结果老张头直接说道:一万块钱!
一万块钱!
我听了,差点把舌头给咬着了,说老张头,看你人也憨厚,咋能这么坐地起价呢?
“不是坐地起价,晚上的黄河渡口,不好过。”
老张头,又问我,说:对了,你们是怎么来黄河渡口的?
“先打车,再走过来的。”我说。
老张头又伸出了一个指头:那就是两万了!
“这怎么又涨价了。”
老张头笑道,说:我跟你们说清楚,免得你说我欺负你们——这渡口叫“鬼门渡”,晚上有水鬼的……黄河渡口里的小门,不知道你们看了没有。
我说看了啊!
老张头说:对喽,那小门上,贴了一张黄纸,黄纸背后,画了一道符,就是晚上用来镇水鬼的,不过没用——依然很危险。
他说这就是他找我们要一万块钱的理由。
我说那你怎么又涨了一万呢?开头一万,一下子变成了两万。
老张头笑得像一朵狗尾巴花似的,说:那是因为……开车送你们过来的,可能不是人!
什么?那个开qq车,送我们过来的、挺幽默挺愤青的大哥,不是人?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