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要求了,几百块一次的价格,真的非常高昂。
那老头,铁定是有什么猫腻,只是我不知道这猫腻到底说啥,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很可惜,我出去摆摊的时候,那老头并没有出现。
我一连摆了半个月的摊。
这半个月里,哥们对我,又没那么热情了,因为我没钱了,没办法带他们一起大鱼大肉了。
我的心里,充满了失落。
我想重新找回荣光,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个老头。
找到了那个老头,我能继续去烧尸体,就能有钱,继续带着哥们出去大吃大喝。
这段等待老头出现的时间,我甚至都忘记了我的初衷——我初衷是赚点钱,贴补家用、买棉袄啊!
可是我当时只想赚钱,早就把我自己的初衷给彻底忘掉了,我只想着出风头——在同学的面前,出人头地。
好容易,那老头又出现了。
他消失了半个月后,终于出现了。
老头对我说,这次还要去烧一具尸体——再烧一次,价格可以番几番——三千块钱!
三千块钱是啥概念?
实在话,那年头工作还不错的,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出头,到两千都是可以在家里吹牛逼的——三千块,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心里彻底犯了地嘀咕,就问那个老头:这次烧的尸体,和前两次的尸体一样吗?
“说一样是逗你玩——这次不是……就看你愿意不愿意跟着我们一起烧尸体了,愿意来……就不要多问,烧完了,三千块钱给你……如果不愿意来,咱们就掰了,我的钱,也不出给你了,你跟我去,还是不跟我去!”老头问我。
冯春生问我:你去了吗?还是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