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完了电话回来,他就问席安:张哥和韩老板让你选一条路,第一条,继续干舌伶,第二条,彻底消失!你选一个吧。
“我不干舌伶了!”
“你再说一个?”那老大又问席安。
席安说:我不干舌伶。
这时候,那老大,和其他一伙儿,一个个都拿着铁锹围上来了,煞气冲天。
其中,老大说:张哥说了——你这些年作孽挺多的,说你不是善茬,不得善终是最好的结果,所以啊,待会啊,兄弟们用铁锹,直接把你活活打死吧。
这群人举起了铁锹,正要弄席安。
忽然!
席安大吼了一声,接着,这群张哥的手下,就跟疯了似的,自己人拿着铁锹拍自己人,自相残杀了起来。
原来啊,席安这人,挺贼的,在被这群人抓到的时候,就偷偷的靠套近乎——获得了这些人的一些东西——头发、死皮、衣服布料等等,然后偷偷做好了巫蛊,在废弃工地里面,直接“爆蛊”。
这群人就自相残杀了。
好不容易,这群人都自杀了,废弃工地里,血呼啦差的,死了好几个。
席安却要加紧时间逃走了,他怕那张哥的人待会还要过来,到时候人家有了防范,那他就彻底被瓮中捉鳖了。
席安想当一个好人,他这次,打死也不愿意给张哥做舌伶了,只是,他现在被人用脚镣,锁在了一根柱子上,柱子是水泥的,老粗老粗了。
那脚镣说是脚镣,其实就是一些养斗狗的人,锁比特犬用的链子。
那比特犬多大的劲啊——得用多么结实的链子锁?
席安抓过了一把在自己身边的铁锹,狠狠的对着链子一下子下去,并没有切开,虽然切得火星子到处溅射——但是,脚镣纹丝不动。
最后,席安受不了了,直接抓起了铁锹,对着自
己的脚腕,狠狠一铲!
是壮士断脉,还是再次落入张哥的魔爪,成为张哥和韩老板的爪牙?
席安很刚烈,选择了前者。
席安用铁锹,铲下了自己的两条脚腕后,脱离了脚镣,他在那些死去的张哥手下身上,撕下了几块布,首先包裹止血,然后,也包了断脚,缓缓的爬出去了。
他爬了出去,躲在了废弃工厂边上的一片树林里,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老火。
老火从香港,秘密的来了香港,把席安送到了一家大夫那边,治好了腿,同时,还安排席安躲在了闽南市内——之所以躲在闽南市,无非是应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方案吧。
不过席安的断腿,始终没接上,天气太热,都腐烂了,他的小腿,也彻底截肢了,怕感染发炎。
“张哥和韩老板,不是人!”席安说:水子,冯大先生,往后你们两个人要过招,得小心一点了。
我说那必须的。
接着,冯春生问:哎——席安,我有件事不明白啊,你这么憎恨张哥和韩老板,为什么不弄死他们——你的巫蛊,那害人,可是一等一的厉害。
“哼哼!很简单,因为杀不了。”
席安说:张哥和韩老板的身后有高人,我的巫蛊,下不到他们身上去——他应该有破解的法子……我这巫蛊,说到底也就是一次奇袭,如果有防范的,我也很难得手——那张哥和韩老板,估计早就做好了防范我的准备了。
哎!
我和冯春生、席安,三个人一起叹气。
……
“张哥和韩老板,我一定要搞翻他们的。”我恶狠狠的说。
接着,我又让席安帮白茉莉解“巫蛊”。
席安看了白茉莉一眼,说:你们知道不——我这么多的舌伶,都是用活人的舌头,做的巫蛊,唯独白茉莉身上这个舌伶,是用死
人的舌头做的,那个死人,本身就有怨气。
我问到底是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