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一样。
我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把张牧师的衣袖,往上拉。
才拉了一点,张牧师直接按住了我的手,冷笑道:兄弟——都是不成熟时候纹的……像伤疤一样,除都除不掉,你也别揭我伤疤了。
我也笑了笑,收回了手,说了一句抱歉,接着,我说道:你这
纹身——可有点仙气。
张牧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了句“行家”,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冯春生凑我身边,问:我估计,这个哥们,就是个这老头装鼠牙的高人。
“九成九是。”我问冯春生:春哥,瞧出来了没?什么来头?
“来头?”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人虎背熊腰,器宇轩昂的——气质很出色。
“头顶九尾蝎子,手臂纹了一条神仙龙。”我说:这人路子,有点野。
“别管他!”冯春生说我一顿:反正咱们这病房的老头,活不成了——主要老头王锋和张牧师之间,谁知道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呢——甭管那么多,先把医院里的事,给搞定。
我们和医院的院长,达成了协议。
我们帮医院除阴事。
医院给我母亲安排换肾手术,同时,还要补偿我五十万。
我们办正事要紧呢!
我和冯春生两人出门,柷小玲留在病房里面,照顾我妈。
至于我弟弟,我让这两天先休息,这段时间,他一边上学,一边照顾母亲,也确实累着他了,趁我在广州,让他休息休息。
我和冯春生出门的时候,忽然,我发现这病房门框上,多出了两条细细的纹路,很奇怪的纹路。
当然,我也没太注意这纹路,直接跟冯春生出门了,只是稍微觉得那两条纹路有些不正常,到底为什么不正常呢,当时我着急,没有深究。
我和冯春生,先找了院长,让院长,帮我找齐一些知情的医生——咱们做阴事,也得讲究线索不是?
很快,院长找来了四个护士。
连续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有两个人死掉。
一共七天,死去了十四个人。
这十四个人里,有四个人,有专职的护士。
现在医院为了创收,对有钱人也是区别对待的,只要有钱,就有二十四小时的护士,在门外候着,这好像叫“特约病房”。
这十四个人里面,有
四个人,就住在特约病房里面,享受独立的床位和最细致的服务。
其余十个人,老实说,医院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是这四个人,医院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这四个护士里,其中一位护士对我说,前天,她的病房里,就死了一个人。
那人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模样,家里有钱,是来治一个小病的。
我问什么病?
“阑尾炎!”
护士说。
我说阑尾炎也死了?
“是的!其实手术是个小手术,就是割了阑尾,人恢复得也不错的,但是前天晚上,死了。”
我问护士,那人死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护士想了想,说那人第二天就是全身没有了血色,身体冰凉的。
废话!
死了的人,谁不是冰凉冰凉的?
柷小玲呵斥道。
护士一幅惊恐的模样,说道:就是冰凉——特别冰凉,像是一块冰一样。
人死了,当然是凉的,但要说像是一块冰一样的冰凉,这个就少见了?
其余护士也说:是的——我们死去的病人,也是这样的,那病人第二天早上,浑身都结满了霜。
“还有呢?”
我又问。
护士又异口同声的说道:所有的尸体,全部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