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生说道:仗义啊!
可不是仗义么。
其实我看得透透的——这李善水的手下,能人异士极多,这波医院的阴事,他并不需要我们,一样吃得下——但是……他为了让院长帮我母亲换肾,所以刻意把活儿匀给了我们——并且还不让别人接。
这事,小李爷办得敞亮啊——又帮助了我们,又不显得我们太受别人恩惠——他能有这么大的能量,真心是有道理的,不愧是东北招阴人。
冯春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水子,还愣着干啥?小李爷把路都给咱铺好了,咱还不去医院看看阴事?
“得去!”
我和冯春生回了医院,果不其然,在医院的大厅里面,停着三口棺材,估计都是最近医院里面闹鬼的死者,现在,死者家属,闹到医院里来了。
“先回病房看看我妈,然后咱们开始调查!”我主要是担心我妈病房那个奇奇怪怪的老头。
“成!”冯春生说。
我和冯春生两人回了病房。
这一次,病房里面,可不止我妈、柷小玲、老头王锋这三个人了。
还有一个穿着羽绒服,身材高大的男人。
这男人剃了个秃瓢,光秃秃的脑袋上,纹了个蝎子。
我一进去,立马目光放到了那只蝎子上,那秃瓢感觉到我的目光不太对,直接把帽子戴上了,继续看着王锋。
冯春生跟那秃瓢打着招呼——哟——你是这老人的家属?你这老人,可不安生啊。
“呵呵!”那秃瓢笑了笑,站起身,给我们发烟。
我却想着别的——因为我心里明白,这秃瓢脑袋顶上的那个纹身,有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