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程。
在离开纹身店的时候,我特意嘱咐了仓鼠:仓鼠,记住了,谁要预约阴阳绣,都记录下来,仔细记录哈,我回来就开始做纹身。
“没问题,看店的事,交给我了。”仓鼠望了望秋末,还说:如果怂末不好好干活,我就拿起我的棒球棍,把他的头打成妙脆角。
我给仓鼠竖起了大拇指,心里稍稍为秋末默哀后,踏上了去香江的行程。
我没有直接去香江,而是先坐飞机去了羊城,见了我母亲和我弟弟一面。
我母亲病了这么多天,头发都白了,听说是透析,过滤掉了身体不少的营养物质,才白的。
我带着我母亲、我弟弟先去大吃了一顿,然后我对母亲说,儿子还要去一趟香江,回来就着手搞定换肾手术的事情了。
母亲点点头,说让我去呗,记住一点——天大地大,健康最大,不要累着了,苦着了,是最重要的。
我听到母亲的话,真的百感交集,看到母亲的银发,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只能拉过母亲,为母亲唱了一首“降央卓玛”的歌: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儿山高路远他乡留,都说养儿能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儿只有清歌一曲和泪唱,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
告别了母亲,我、冯春生和柷小玲,上了前往香江的航班。
现在航班发展了,还能看新闻,听说这得益于“华为”的技术。
航班起飞的时候,播放了一条新闻,说起了一件让我、冯春生、柷小玲哭笑不得的南越“新闻”,和性蟥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