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头几年,日子非常难熬,那段时间,如果不是曹茹昕的不离不弃加辛勤操持,他也很难坚持下来——那段时间,压力大得能把二狗子和曹欣茹的骨头压碎。
曹茹昕说:咱们共得患难,为什么共不得富贵?
二狗子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说:我长得不好看,也没读过书,和你说话说不上,你有文化,眼界比我宽。
“都不是!”
曹茹昕的眼泪也下来了,她戳着二狗子的眉心说:是因为你不尊重我,在你内心里,我就是你的保姆,我活该每天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从来没有问过我,问问我心里的感受,我生病的时候,你从来不对我嘘寒问暖,我生不出小孩来,你喝醉了酒就骂我是个不生蛋的母鸡,我玩游戏,你说我不务正业,我想买点好看的衣服,打扮得体一些,重新唤醒你对我的喜爱,你就说我是败家,我想出去旅游散心,你就说我成天不着调。
“二狗子,曾经我最爱的狗子,我就问问你,结婚这些年,我就没有一件事情,做对过吗?”曹茹昕撕心裂肺的问着二狗子。
二狗子没有说话,偷偷的抹着眼泪。
我听说,人这一辈子,会说一百万句话,可是,你最想说的话,也许只有一句,那一百万句话的分量,都顶不上这一句。
今天,余四海已经把他想说的那句话说出来了——那二狗子呢?曹欣茹呢?
一切,都是天注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