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砍,还威胁我们:反正我也
受够了,这么多年,没有一天,哪怕一天,我不在提心吊胆下度过的,我找过高人,花了几十万了,没用!今儿个,你们要是再走……我就砍死我自己!
好家伙,这小子用他自己的命来威胁我们呢……我和冯春生很想走,可这叶东,明显神经不做主啊,不是正常人,他估计真敢砍。
冯春生连忙跟我合计——水子,你说这事,咋办呢?
我咬了咬牙,说:留下来!
我其实现在比较反感叶东了,这家伙的……是真有神经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心理学界的陈词博士,会给叶东做出一个“所有精神状态、心里状态全部是正常的评语”。
奶奶个熊的,这样的人,瞎子都能看出他有神经病啊!
现在,叶东以死相逼,我说掉头就走,也不合适,万一这小子,真的对着自己的脖子,一刀砍下去呢?
我们咋办?
我摇了摇头,说:这样好了,叶东,这次,我和春哥的劳务费,一共是十万,你现在把钱转给我,我和春哥再在你家里住一晚上,如果不乐意,那我们现在就走……
“钱是小事,把银行卡号报给我。”叶东是真不差钱。
我把账号报给了叶东,叶东二话不说,通过网银给我们转了账。
我和冯春生自然答应在这屋子里,再呆一晚上了。
反正他钱都给我们了,不继续呆着,不太合适。
当天晚上,我和冯春生,就在叶东的家里,睡下了。
在睡觉前,冯春生还偷偷问我,真不会出事?
我说应该不会,下午,那两个阴魂,虽然可怕,但也没有害人的意思,而且,那些凶东西如果害人,这叶东,也活不了这么久吧?
冯春生说有道理,他心思也安定了不少。
不过,这叶东,怪规矩很多,他让我和冯春生,跟他睡在一个房间
里面,这样,他一出了什么事,立马能够喊我们……我们也能够见证到“鬼新娘”。
我去,赚点钱不容易啊。
没办法,我和冯春生,只能在叶东的房间里面,打了一个地铺。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叶东睡床,我和冯春生睡地铺,一起进了梦乡。
在睡到了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呼噜,哈……哈……哈……哈……”
叶东晚上打呼噜,但这次打呼噜,似乎是被什么堵上了似的,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全房十分明亮。
但是……这种明亮,不是说别人家里把所有的灯,全部打开了之后的那种明亮……而是……而是房间里面,只要能够立下蜡烛的地方,全部立上了蜡烛。
成千上百根点燃的蜡烛,把屋子里面,照得亮堂如白天。
我稍稍偏头,眯着眼睛,看向了床边。
这一看,我有点不敢动了——我瞧见,在床边,真的坐着一位穿着“红色新娘服”的女人,她披着红盖头,安安静静的坐着。
我再看叶东,叶东这个家伙,眯细着眼睛,发出“哈……哈……哈”的声音,走到了衣柜初,蹲下了身子,拉开了衣柜横屉的拉门,不停的翻找着什么。
我被面前这一幕惊呆了,轻轻用手,不露形迹的推了推冯春生。
结果,我刚推在冯春生的身上,这个家伙,狠狠的在被窝里面,踢了我一脚。
这下,我算明白了——原来冯春生,压根也没睡呢,他估计和我一样,眼睛露出一条缝,偷偷的看着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知道冯春生也没睡,我就安心了,我继续看着房间里的事。
那叶东在翻了三四分钟之后,我瞧见叶东翻出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和一朵鲜艳得几乎能够滴血的红花。
他把那黑色的
衣服,很快套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