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一个膝盖,可是,我没有办掉他……他是我的瓷器,我放了他一马。
“算是讲究了。”冯春生说。
那夏的眼里,似乎流动着泪光,他说:其实我知道,王沐阳一个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是有人挑唆。
“谁挑唆?”我问。
那夏说:李小主,我知道是他挑唆的,可是我回了燕都城,我没有办他,我觉得,我放他一马,他会被感化的,我们的情谊在这儿,他犯错一次,会反省的。
“七年啊!”那夏说:李小主七年之内,没有再有动手的迹象了,可惜,一个月前,李小主还是动手了,七年的时间,李小主并没有反省,只是在等待,秣马厉兵的隐忍——最后还是爆发了。
那夏端起了酒杯,这次,他有些微醉了,笑着说:我干掉了李小主,因为他杀了我两次……从此,我再无兄弟,我佩服讲义气的主,因为我从来没有获得过义气,金钱和权力,能让一个人改变太多,哎,冯大先生,我是真羡慕你啊……羡慕你有个好兄弟。
冯春生也跟那夏碰了碰杯子,没有说话。
那夏接着又望着我,红着眼睛,说:水子,我这次来南越,第一是为了你师父十年前的托孤,第二,我是要找你帮忙,这个忙,全阴行的人,只有你一个人能办。
“找我帮忙?”我看向那夏,有点不可置信。
八门居中的鬼儿爷,什么拿不到?阴行里数十万阴人,奇人异事层出不穷,那夏尽然要找我一个纹身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