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说的很坚决,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感情,而是她身上的煞,便没有与之争论。
第二天,我按照卫叔的吩咐,把记忆里熟悉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都写在纸上,然后一个个打电话。
有些电话刚接通,我一说出自己的名字,对方就痛哭流涕,说我终于联系他了。
我有些能够理解这些眼泪里面所包含的含义,爷爷当初给我挖下了一个坑,看似一个坑,实际上就是为了锻炼我。
有些人说是要今天就帮他处理一下,也有人一接电话就开始长篇大论,说他这些年的不幸,说改名后带来的好处和坏处,我都一一记下,并且和他们约定好了时间。
没想到第一天,我打出了五十几个电话,比我预想的还要多出不少。
姜晴在我边上记下时间比较紧迫的人名,在后面标注出了时间和地点,这些都是日程安排。
“明天第一天,我们要见两个人。不过,卫叔说,我们只需要见一个人,剩下的他会来处理。”
我嗯了一声,和马三开始准备自己的东西。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历练,我们身上的装备已经很齐全了,道符,纸人,甚至供奉用的元宝都收集到了不少。
第一个见到的人叫方程,他想要改名,被我驳回后,只是想要改善一下现在的生
活,我用最基础的方法,先对症下药,把他们的问题都先解决了,才进行到下一个步骤。
整个过程发展的都很快,一切都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一些。
之后每见一个人,我都能利用先前的经验,快速的对症下药。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把五十多个人的问题处理好了,而这个时候,我能清楚的感知到自身的变化。
比如睡眠比较浅的时候,闭上眼睛总是能看到一副奇妙的画卷,有人站在山巅,迎着流星在低吟浅唱。
梦境的结尾一定是爆炸,然后将我惊醒过来。
卫叔说,这是正常的现象,说明我已经摸到了门槛,最多再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能达到爷爷当初的水平。
我以为他是在跟我开玩笑,爷爷的实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能追的上他?
可令我诧异的是,有一天见到姜晴,我看到了她额头上的红线越发耀眼,就像是洒上了荧光粉一般,从眉心划到鼻梁。
我问她,自己能不能看到?
姜晴拿起镜子看了一眼,说看不到。
我还是不死心,让她再拍一张照片看看。
可看到照片的时候,我依旧能看到上面的红线,而姜晴自己却说看不到。
后来马三见我们在讨论,也过来看了一眼,他也说看不到。
这个时候
我才知道,人的肉眼也有细微之分,就像是同类之间的细小差别,不明显,但有个例存在。
我现在就是那个个例。
姜晴和马三一直在检查我的身体,担心我是中了邪,才能看到这种不干净的东西。
可我不害怕那些符纸,甚至比以前还更加亲切。
直到晚上的时候,卫叔喊我们过去,然后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可以找到紫微星了。”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摇了摇头:“可我还是感受不到它在哪里。”
卫叔翻了个白眼,笑道:“你以为自己是探测仪啊?我说的感觉,只是一种大致的方向,你现在应当是开始做梦了,这就是一种指引。你和姜晴的体质是有牵引的,这也是为什么你爷爷当初要这么布局。”
我还是觉得太复杂了,便直截了当的问道:“那我应该怎么找到紫微星?”
“去龙窟。”
……
阴雨天,我坐在副驾驶,姜晴开车,马三则是在后面整理包裹。
“我查了近一个月的天气,现在是最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