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开口问我。
此时我的心已经冷静下来了,便直接问他:“晚上好像不冷,你怎么穿这么多?”
话音刚落,里面忽然吹出了一阵冷风,我顿时打了个冷颤。
“你开空调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杨葫芦立马摇头:“没有开空调,不知道怎么的,刚才我洗完澡,刚回到房间,忽然就降温了,一下冻的不行,我只能找出过冬的衣服……”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立马推开他,直接冲到了房间里面。
顿时,一股寒意侵袭而来,是那种冻到骨子里的寒冷,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杨葫芦随后也跟了进来,此时房门还没有关上,外面吹来的风和这里面的冷空气形成强烈的对比。
整间屋子和白天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变化,可这种阴森的感觉不是错觉,因为杨葫芦比我能感觉到的温度还要低,虽然穿着这么厚,可是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哆嗦。
“怎么回事啊大师?”
我看向洗手
间的方向,锁定了冷空气的来源,一咬牙,直接冲了进去。
头顶有一个大灯泡,四周还有各种小的照明和取暖用的灯泡,同时间亮了起来,而在右上方的通风口里,正有源源不断的冷风吹进来。
我让杨葫芦去找张凳子来,然后把通风口的盖子挡住,可风依旧还是能从缝隙里面吹进来。
杨葫芦遭不住了,小声问我:“是不是家里闹鬼了?”
我把凳子拖到一边,看了他一眼,郑重其事的回答:“不止是闹鬼这么简单,有人在害你们。”
“谁?”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整个屋子的格局重新脑补了一遍,已经有了答案。
“是前任房主。你还记得那个吊灯,是为什么要换掉的吗?”
杨葫芦有些震惊,可是听到我的问题,还是仔细思考了一下,随后才犹豫着回道:“我记得好像是快坏了,他听说我们家也有女儿,说这样不太安全,就临时换掉了。”
我继续问:“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换掉,非要等你们搬进来的时候才换掉?”
杨葫芦莫名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纠结一个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