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我的命格才能压住红线挂命门,否则爷爷前面布局这么多,不会要等到他死后才让姜晴找到我,这是冥冥中的天意,还是爷爷提前在我身上铺的路,我不得而知。
正沉思的时候,马三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松子,下来一趟,来车库,带上姜晴,来活了!”
我听马三的声音就很不对劲,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老三,你小子不会找的黑路子吧?”
黑路子不算行话,我们小时候因为受爷爷的影响比较大,所以不能说歪门邪路这种话,只能改口叫黑路子,指的就是不走正道的黑路子。
马三那边停顿了一下,随后骂骂咧咧的回道:“你小子甭废话,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这是刘老板的朋友!”
难怪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马三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合着是刘老板介绍的人。
自从昨晚喝多了后我不小心说漏嘴,马三心里就有怨
气了,总觉得刘老板和姜晴摆了他一道。
我也懒得解释,搁谁都会生气,我也没资格说他。
收拾了一下东西,我背着一个破旧的布包,和姜晴一块下楼。
原本我们是要去车库的,可等我们下楼,马三已经很积极的开着车出来了,正在门口朝着我们挥手。
我和姜晴赶紧出去。
上车后,马三一脚油门踩了出去,顺嘴又问了一句。
“凶宅也是看风水的吧?”
凶宅?
刚搞定完一个地皮,又是凶宅?
我心里虽然很不情愿,可身体却很诚实的回道:“一样的,只不过住宅的风水和地皮有些不太一样。”
“那就成,咱们直接去郊区。”
在路上,马三大概说了一通我们这一趟生意。
帮我们搭线的是刘老板,但住着凶宅的,是一个叫杨葫芦的企业家,在当地小有名气,办了不少的纺织厂和鞋厂。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在城郊区,不算太偏僻,但平时也没有什么人经过。
最近几天,杨葫芦睡觉总觉得不踏实,好像有人半夜会偷偷摸摸的站在他的床边,有时候甚至会做噩梦,床上还会多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