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的要帮助我,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见死不救。
“好,王支书还能撑几天,苍松,你要尽快啊!”
杯子里的水喝完后,王支书就再也没有重新倒过了,他的心思也全然不在招待我的这件事上面。
半小时后,我撑着伞离开王子兆的家,返回到堆放爷爷遗物的仓库里。
雨势没有停歇的意思,我将门窗关紧后,把那个箱子打开,坐在地上,一本一本的翻看着日记。
每一本封面上都用毛笔字标注了人名,这是爷爷当初改过后的名字,在我先前看完王子兆的日记随笔后,就已经发现了一个规律。
上面记载的,其实都是那些人改名后的人生。
按照时间线的延伸,有些人的人生起起伏伏,有些人的则是一帆风顺,不过,前者包含大多数人,后者只有少数人。
从王支书的家里出来之前,我答应过他,从这些日记中,找出帮他改名的方法。
我耐着性子翻开最后一本的日
记本,封面写着“吴正省”三个字。
“03年,吴正省原名吴兴海,海产商人,霉运缠身,公司负债五十万,合伙人跳楼。04年,妻子离婚,吴正省净身出户,带有一儿,同年,儿子出海遇难。06年,吴正省瘸着腿找到我,断了的那根腿打上了钢板,我断言,他这一生负债累累,穷困潦倒孤独一生。”
我一边看一边念,这本日记本上记载的内容和前面的那些人生经历大抵相同,可我之所以看的这么认真,是在这个叫吴正省的男人改名后的第二年,他的人生迎来了春天。
“09年,吴兴海正式改名吴正省,同年摆脱债务,身价千万,并和一女结婚,婚后育有一子。同年冬,吴正省出轨,妻儿跳湖自杀。10年,吴正省再婚,同年育有一女,其妻难产而亡,小女天生残疾,并患有不治之症,吴正省花钱买命……”
我想起来了,爷爷的葬礼上,吴正省给过我一张名片。
在我的印象当中,他是一副纵欲过度的面相。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规律,那就是爷爷帮他们改的名字,已经是某种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