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说。”小月嘀咕了一句，就又笑了：“也只有那么几个人，那些穷的族人，对大奶奶是很感激的。送米送柴，还送衣衫，还替他们寻事情做。再也不是从前那样，花了许多银子，结果别人还恨上我们家。”

是吗？郑义明的眉又动了动，二人已经走进屋子，翠玉正在窗前发呆，看到郑义明进来，翠玉急忙站起身，按说丈夫回来，做妻子的是该迎接的，但对翠玉也好，对郑义明也罢，二人虽说是夫妻，但分别数年再加上本来就不熟，这会儿两人都有些尴尬。

“大奶奶，大爷说这几日还是和二舅老爷住一起，大爷过来是拿东西的。”幸好有小月在一边，幸好小月能替郑义明说话。

翠玉嗯了一声，就去收拾郑义明的那些铺盖。

“让小月去吧，我的东西，她一向都晓得放在哪里。”郑义明阻止翠玉，翠玉也顺势坐下，想着，急忙给郑义明倒杯茶：“喝杯茶吧。”

“多谢！”郑义明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只是把茶杯放在手心里，仿佛是用茶杯来暖暖手。

翠玉看着郑义明的举动，一时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你……”二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停下，翠玉笑了笑：“你先说。”

“我就想问问，你这些年，在家都做了什么，我也没有听过太多。”郑义明一口气把话说出来，也看向翠玉。

“也没有做什么，不就是看着生意，陪着婆婆。”翠玉一句话带过，和郑义明，总有那种交浅言深感。

“那你呢，在草原做了什么。”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翠玉也问郑义明。

“草原和我们这边不一样，我还见过许多的俄国人，不光俄国人，还有什么英国人，你知道吗？我们在的这个地方，是片很大很大的地方。隔了海，隔了山，都有别的国家。”郑义明兴冲冲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