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某一日,我上山采药遇上了深山里的恶狼,思及那时是逃不掉的,索性就是等死,哪料啊...一白衣公子持剑而临,将我自狼口救下,之后更是将我带回了他的家,衣食皆有保障,我还成为了他的丫鬟,他待我是极好的...除了,他要我的血救她的心上人...”
她想要继续说下去,却在半路上撞见他阴狠的眼神,话语略一停顿。
待恢复镇定后,少女望向他,“厌厌你是我喜欢的人,我希望你能理解,毕竟他救过我,若无他,我恐怕不能活着见到你...所以,我们成婚...能邀请辞镜和苏烟烟来观礼吗?我也好跟过去做个了断。”
期待中的应允并未有到来,谢厌冷冷地看着眼前之人,似是想要看穿她的心。
半晌,他才吐出冷冽的字眼,“休想。”
为什么三个字刚要反击回去,一阵冷笑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你说你要同我成婚,可你的心里...却惦记的是那药谷的老情/人,你不说...我都忘了呢!我这魔门还关押着你的小情/人。”
他的话语极尽讥讽。
她又不是海后,怎会如此呢?花飞烟立即狡辩道,“不是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他们皆是于我有恩而已。”
“是吗?嘴上这么说,心底可不知怎么想的。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辞镜前几日为了寻一个侍女被人偷袭,现下可是身负重伤。就他那样,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来青与山。再者,听闻那侍女是他的贴身丫鬟,不会就是你吧?”
谢厌紧紧地盯着他,不遗漏她一丝神色的变化。
眼前的少女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似的,她急促不安,眉头皱了又皱。
“可能吧...”
知道瞒不住,花飞烟干脆全盘托出。
岂止是可能,那分明就是!她就是辞镜寻找的丫鬟!对他不是欺瞒就是利用,谢厌眉间的冷意更甚。
感知到他周身气场的改变,花飞烟叹了口气,“之前欺骗你,勉强算是我的过错吧,只是...”
“只是鱼夜他身子弱,牢狱内熬不住的。”
若他不提及男配,她都快忘了,正好这次一次性解决。
搬起石头砸到脚的某个人,“他熬不熬得住关我何事?难不成我还得给自己的夫人筹备几个男/宠...”
真是见了鬼了!早知道的话,那人就不该活!
越想越气...
“若你安置好他,我什么都会听你的。”
少女抬起颈项,目光蕴含乞求。
谢厌扫见她眼里的情绪,心底的躁意翻江倒海,“我是你未来的夫君,你口中日日提到的...不是辞镜,就是那个小倌,我于你而言...究竟算作什么!?”
花飞烟几步上前与谢厌十指相交,脑袋贴在他的臂侧,是亲昵又依赖的姿态。
她晃动着他的手,眼睛里亮晶晶的,“厌厌,我...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个人呀,向来专情,若是喜欢上一个人,就非他不可了,你该感到幸运才是,怎么能和他们几个争风吃醋呢?你说,是吧?”
掌心是少女柔软纤细的手指,谢厌的躁意一点点平复,“你说的,要记住,否则...”
“否则剜了我的心吗?”
花飞烟打趣地说到。
见他依旧无所动容,她自顾自地讲着,“谷主他...辞镜他念在救命之恩,而鱼夜嘛...他是我小时候结识的朋友,你知道有多好玩吗?那时的他,跟个小萝卜头似的,这就注定了他挨饿的次数比我都多,就这也就罢了。更奇的是,他这人不吃别人丢给的东西,我就在想啊,若他死了,我可不就是最惨的吗?于是我若有吃的,定会赠与他...”
“其实他算是我幼年时唯一的玩伴。”
“之后他被家人寻回,原来...他是首辅家的公子,而我呢?孤女而已,我们之间早就有了天堑的差别,难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