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早就把华晨看成了兄弟。
华晨也感觉这样称呼有些别扭,不过他拿魏福安也没办法。
“老叔,这房子外边
怎么会有这么大凶杀气息?”
“老弟,人死在外边,就在你刚才站的地方!”魏福安回头指了指门口东面的石墩。
“横死?”魏福安点点头,“死者是一个寡妇!早晨被人发现半躺在石墩上面!”
“报警了?”魏福安摇头,“村长说了,寡妇门前是非多,家里除了孩子就她一个人,村里给她把丧事办了就了结啦!”
“这可是一条性命,怎么会这样?”
魏福安把华晨拽到了一边“我估计村长跟寡妇有一腿,一旦报警可够他喝一壶的!”
“你的意思是村长害了寡妇?”
魏福安按摇摇头“很难说,入殓的时候我也在,看不出来寡妇身上有伤痕!”
“既然大伙没意见那还不下葬?”
魏福安把手一摊,“谁说不是的,本来今天过来就准备火化之后下葬,没想到寡妇家里来了一个亲戚,是她一位没出五服的兄弟。”
接下来的话不用魏福安说华晨也明白了。
亲娘舅发话,就算村里人在怎么着也得听!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孩子。
走进堂屋,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摆在中间,封棺钉半插在两边,前后两根麻绳褡裢在一侧,八根龙杠放在墙角。
“这都准备出殡了,那
个哥们就发现了血脚印!”魏福安指了指跪在一边的一位三十几岁的汉子。
“舅舅,你快起来吧,都跪了一下午啦,你累不累?”
穿着孝服带着孝带的小男孩拉扯着男人。
“你妈,我姐死的不明不白,我不会让人就这样下葬的!”
华晨正要上前问话,门口传来一阵说话声,“胡奎,村委都商议好了,给你姐在补偿五千块钱,大伙都是可怜这没娘的孩子!”
“村长来了!”魏福安赶紧走过去。
一切费用都是村委付,魏福安可不敢得罪财神爷。
“村长你可来了,赶紧劝劝,今天停一晚明天就落葬吧!”
“老魏,我也想这样啊,不过,你看这头倔驴,他是谁也不听!”
村长压低了声音。说这话,从兜里摸出一张纸“你看,这是医院的证明,你姐死于急性心脏病这是一个意外 !”
胡奎还是低着头跪在地上,“俺就是想要一个说法!”
“啥说法?你看这是证明,这是五千块钱!”村长将这两样东西硬生生的塞进胡奎的手中。
“胡奎,知足吧,这是村长看着同村的面子上面照顾娘俩!”旁边有在劝道,“今晚你就尽尽孝心守着你姐一晚,明天一早就出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