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干净,到最后,他留下来三个人的三道视线。
疯狂的视线。
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恐怖的视线。
还有最后一道凶神恶煞的视线。
如果那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就仿佛是一个扎入人们大脑人们心灵深处的钢针的话,实际上现在秦松所感受到的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痛。
浑身都仿佛是让针扎着的疼痛。
他难受到无以复加。
痛的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甚至……肝肠寸裂。
但是,秦松现在心里缺没有半点儿恐惧。
他感受到的,是无奈。
是无数人交接在他身上的感觉。
他现在不是一个人。
他是一个传输人们记忆,人们思想,人们情绪的机器。
那些人想要通过他的身体告诉外界,告诉旁人。
自己曾经遭受到的一切。
被刀将自己的皮肤割开。
将他们的皮肉斩断。
将他们的鲜血全都抽干,将他们的尸体放入臭水沟里面。
脑袋,和身体搬家。
四肢进入五谷轮回……
秦松叹了口气。
他感受到一股子无力感。
他太弱小了。
和这巨大的黑暗对比,他太弱小了。
但是突然。
这黑暗当中出现了一道光!
那是,一根小小的蜡烛。
伴随着蜡烛,还有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