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之后,大家又换回了手动打蛋。
因为,大家发现手臂粗了一圈,手动打蛋能瘦臂。
至于脸和身……
嗯……不过是丰腴过是壮实了些,算不得胖。
半个月了,云舒依旧没有出国师府,对国师府外的百姓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再应过皇帝的召。
皇帝没有勉强,又叫孙公公跑了几次,送了些东西。
云舒悉数收下了。
财与食,她都爱,不能痛快地吃食,当能痛快的爱财。
大敦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翳风便交到了这个亲生父亲手里。
至于翳风的母亲,大敦的妻主……云舒本以为她会来寻这父子,至少得寻翳风吧。
没想到这人和从人间消失了一般。
当然,云舒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翳风的母亲不来,她便不在意,什么时候来了,什么时候办和离的事便是。
国师不理诸事。
起先,大家还觉得等等就好,等发现国师府的出乩日不出乩了,都急了。
各路一打听,才知道是上一次出乩日先有长公主带着人到国师府不知天高地厚,后有长公主府里的下人给少国师找不痛快。
这一下,守在国师府外失半城人都往长公主府去了。
太子剥开还热乎的荠菜煮鸡蛋,放到云舒面前的碟子前,接过仆参递来的帕子仔细擦手指,“想不想出去透透气?”
云舒未答先问:“颜张氏最近可出门了?”
没点着谁问,大迎主动答了,“满仓一直让人盯着,说是前些日子着人去做了几身新衣裳。却一直没出门。”
“好。”她笑眯眯地看向太子,是回答太子的问题。
倒也没去别处,就去了颜府外面,和太子一起坐在摘了府牌的马车里。
三皇子寻了过来,也钻进马车里,“宫里乱套了,你们怎么还有心思坐在别人门口纳凉?”
马车里摆着一贯的小食,烧着炭火。
云舒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吃着太子给她剥的瓜子仁。
太子也没理三皇子,被多问了几句才道:“能有多乱?左不过是长公主挟恩图报,想让这天下,成为能被她控制的天下。”
云舒点头,“嗯,还不够乱。他们搅和的能耐太差了,至少得打发蛋清的搅和能耐。”
她眯着眼睛想,他们再不给点力,她就去帮忙使把力吧。
从哪里开始使力呢?
三皇子被这两个本该着急却一点不急的人气得不轻。
伸手去抓瓜子仁,却被云舒端走,“我的!”
太子给她剥的!
行,那他去抓瓜子行了吧?
手才伸出去,那盘瓜子又被太子端走了,“孤的。”
“你的?!”三皇子要给气笑了,“又不见你吃。”
“孤给圆圆剥的。”
“啧……”三皇子酸得牙疼,“你们一定不知道我来这里做什么的。少国师……哦,不,国师府的主人怕是要换人了。百姓跑到长公主府门外吵闹,朝堂之上也有御史递了奏折状告长公主和驸马。父皇传见皇姑母,然后,就传出消息,颜张氏才是真正适合做国师的人。”
见两人一个吃一个剥,都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后面的话三皇子也说不下去了,哼哼两声,扭头出去了。
等他一走,太子又拿出帕子来擦手。
“圆圆,你早就料到了今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大迎的提醒:“颜张氏出门了。三皇子竟然是来接颜张氏进宫的。”
云舒一点不诧异,见太子一副显然早就料到的样子,一口吃掉盘里的瓜子仁,掀起窗帘看向窗外。
颜张氏回家这么久,若是想要减肥,费些心力,多少能有些效果,可眼下从颜府被抬出来的人,身宽体庞不逊于出狱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