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玉牌(2 / 3)

道的事情了,她做了一个自封嘴巴的动作,讨饶地转移了话题。

而自巧兰问出那个问题后,沉香就有些心不在焉了。她面上还和巧兰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心里却想的是那日回来后她与自家娘亲单独的聊天——

屏退旁人后,媒妈第一次在沉香面前显得分外局促,像是隐瞒了很多难以解释的事情,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娘,玉牌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沉香心里疑虑重重,她想起在前世看到过的无数虐恋情深、狗血满地的言情小说,心中闪过不好的猜测:“别告诉我,其实那个景王爷才是我的亲爹?”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爹姓沉,给我记清楚了!今天我就替你早死的爹收拾你,叫你信口胡说!你和那个男人可没半个铜钱的关系!!!”媒妈被沉香语出惊人的话气得支棱起来,拿着拐杖狠狠要抽沉香的屁股,被沉香灵活地一转身躲掉了,

“所以,不是秦楼、也不是秦楼里的什么姑娘,而是娘亲你和景王爷有关系?”沉香敏锐地从“那个男人”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娘亲和景王爷有怨在心?”沉香一边躲闪媒妈并不灵活的攻击,一边问道。

媒妈手上的棒子一顿,面色扭曲了一瞬,又假装一派平静的样子:“啊?什么啊?景王?不认识的……”

“娘亲,你觉得我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吗?”沉香无语地靠在桌边,后背抵着桌沿两手一撑跳坐到桌子上,“让我来猜一猜……景王从未来过扬州,所以娘亲是京都人?”

媒妈眼角一抽,眼神开始乱飘:“你别猜了,我是什么都不会和你说的。你才多大!再管这些杂七杂八的闲事,娘可要真生气了啊。”

“所以我是说对咯!”沉香摸摸下巴,继续按自己想象的画本子猜测:“娘以前与景王有过一段情缘,景王以玉牌相赠许下山盟海誓,却后来又做了背弃之举……”

听到“背弃之举”媒妈的脸直接绿了,她一砸拐杖,声音又凶又大:“谁说我被抛弃了,分明是我不要他!”

刚说完,自觉说漏嘴的媒妈又亡羊补牢地将嘴捂起来:“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爹叫我不能在你面前提这些的,担心二丫会心里不好受。”

媒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二丫啊,你会介意娘……不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女人吗?”

沉香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什么?娘,你难道是个从一而终的人吗?看着就不像啊!”

媒妈瞪大眼睛,反应了一会才发现自己被亲闺女吐槽了:“你、你说啥?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一巴掌过去,这回沉香没躲,结结实实被拍了一下头。沉香脑子嗡嗡的:“娘,我可没骂你,这是好事啊,喜欢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再喜欢另外一个人,缘起缘灭,这能有什么错呢?我倒觉得娘亲不认死理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娘总能把自己先照顾好,把生活过顺畅。要是像夏荷一样,拿出全副家当给自己喜欢的人,而自己省吃俭用,那我才担心呢!”

媒妈听沉香分析地头头是道,她咧嘴一笑:“哟,闺女,和你爹挺像啊!他当年也是这么劝我的。”

“所以我不是景王的女儿,”沉香今年九岁,而媒妈到扬州建立秦楼是十年,自己在扬州出生,所以和景王是没有半毛钱关系了,“那我的大姐她……”

媒妈眼睛一眯,在她逐渐变得危险的眼神注视下,沉香老老实实闭了嘴,没有再说下去。可她心里如明镜一般澄澈,她的大姐要比自己大十岁,往前拨十九年,很有可能……媒妈那时候还在京都,也许……还和那位景王在一起。

“他已经是无关之人了,和我们都没有瓜葛,如果不是新来的客人在楼里嚷嚷着你去县衙府告状的事情,我担心会向三年前一样……我决计不会用那个玉牌。”媒妈这会站累了坐在床上开始深呼吸。

“三年前的案子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