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可现在知道霍司宴也生病了,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死亡来临的样子。
“司宴,妈妈没事,妈妈一定要找到治好你的办法。你等着!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去打电话!”
霍司宴冷静的摇摇头:“不用了。”
“你不相信妈妈是不是?”
“我是相信科学,到现在还没有特效药,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霍母被霍司宴逼着认清事实,再一次崩溃大哭:“那你要怎么办?你离开这个女人不就好了吗?为什么?”
“因为我爱她。”霍司宴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眉头轻微的皱着,悲伤都在他身边环绕着:“你不用再想着我怎么办,我既然能够为了她感染艾滋病,就已经做好了和她在一起的准备。我是自愿的,你不要再伤害她。她是无辜的。被你这样对待,已经是很残忍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伤害她。”
“那你呢?”霍母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你也生病了,你要怎么办?”
霍司宴没有停留在这个问题上,这件事情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才能继续往下说:“妈妈,你爱我吗?现在我想了想,你只是小时候听话懂事的我,从我不听你的话开始,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对不对?”
“表面上你好像在针对清禾,其实只是想通过这种手段逼我就范,让我重新回到小时候的样子。可人总会长大,谁都没有办法回到小时候。”
“我不会再听你的话,也不会和沈清禾分开,就算她到最后也不会喜欢我,我仍然愿意追求她的脚步。”
霍司宴到最后一句话说完,也没有看过霍母一眼。
“我们走吧。”霍司宴将自己佩戴的围巾围绕在我的脖子上:“外面风大,不要着凉了。”
这一刻,我感觉霍母一下子苍老了。
我转过目光,和霍司宴一起离开这座别墅。
从头到尾,霍司宴都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霍司宴全身的低气压车里蔓延,我想如果此刻车能够感受到情绪,一定会感受得到他的难过。
我们两个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只不过原因有些许的不同。
“喝酒去吗?”我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