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年。

你一直以为我是贪图享乐，荒淫无道，被你的美色痴迷才宠你，其实不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明明站在我的面前，却不知道我在真心爱着你。”

我认真说道。

妲己再次愣住，眼角依稀闪烁着泪光。

泪光是如此晶莹，如此纯粹，没有一点点妖媚的痕迹，一如两千年前的林间仙子，一如三千年后的姜若水。

很快匆匆离去，和她的妹妹九头雉鸡精去劫周营，不料惨败而归，浑身都是伤痕。

九头雉鸡精被杨戬追杀，怒斥道，“我们姊妹断送了成汤天下，与你们的功名，你反来害我等，何无天理也！”

杨戩大怒：“业畜休得多言，早早受缚，吾奉姜元帅将令，特来擒你。

很快，九头雉鸡精被斩。

妲己伤痕累累的逃回鹿台，哭着说道，“我们姐妹3人特来迷惑你，断送成汤600年基业，可她们2人，全都被杀。

我也逃不掉，为什么，当初曾经说过完成任务要修成正果的。”

我轻抚着她每一道伤痕，笑着说道，“这个世界很多事情，认真你就输了，他们会成为统治者，功名自然归他们，你作为一个没有出身，没有背景的小妖，事情知道的太多，完成也是死，不完成也是死。

大不了站在道德高点上，说你吃人，说你害人，问题是，既然是妖，又有几个不吃人？既然是人，又有几个不除妖？”

妲己笑了，说道，“没想到，我一心迷惑的人，一心要害的人，却是最了解我，最怜惜我的人。

我是妖，为何此时有了人的感情，为什么要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让我们喝酒吧。”

我和妲己在鹿台痛饮，喝得酩酊大醉，醉完，再次琴箫合奏那首《潇湘水云》。

珠联璧合，余音绕梁，三日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