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尔听到陆方弘这么问,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嘴角的小酒窝都露出来了,“这个嘛,我自然是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脚。”
“哦?原来师父是早有打算的,师父给贾益岩下了咒?”陆方弘把车停在一边,然后打开了车门,把张尔的大包拿了出来,也不知道师父这包里装了什么,怎么鼓鼓囊囊的却不重。
张尔也从车上翻个身,伸腿跨了出来,“我还不是担心那碗有什么怪异之处,让贾益岩受到什么诅咒,就在他身上贴了道符,如果他出事得话,我好早些赶到他那里救他。”
怎么说自己都收了贾益岩的钱了,还是得护一护他的性命不是。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朝贾益岩所在的别墅那边走去。
“你们二位是?”雕花的铁门内,看门人正一脸疑惑地看着陆方弘和张尔,他实在不记得,贾先生有这样的两位朋友。
“哎呀,糟了,我都忘了,他住的地方一定很难进去。”张尔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有些懊恼地悄声和陆方弘吐槽着,“早知道我就翻墙进去了。”
陆方弘却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师父毛茸茸的脑袋,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看门
的年轻人,不慌不忙地说道,“请告诉贾益岩先生,陆氏集团的陆方弘前来拜访。”
看门人接过那张一看就很精致的名片,又听说陆方弘是什么集团的人,就让他们稍等片刻,自己则是跑着去找贾益岩,要是误了贾先生生意上的事情,自己的饭碗可就不保了。
张尔拍了拍陆方弘的肩膀,迟疑地问道,“徒弟,这法子有用吗?”
“一般情况下是有用的,如果贾益岩不是常人,大概是没用的。”陆方弘笑了笑,“暂且试一试这个法子,不想我再想别的。”
还好,贾益岩也只是个普通人,他见到陆方弘的名片,自然知道要是和对方搞好关系,自己以后在生意场上,会获得不少利益。
他甚至和看门人一道走了过来,看到门外的陆方弘,原来真是陆先生。
不过,陆先生为什么和那个奇怪的人在一起站着?
“陆先生,您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快请进。”贾益岩让看门人把门打开,然后热情地邀请陆方弘进来作客,不过他假装不认识张尔,犹豫着问道,“这位先生是?”
陆方弘笑了笑,把张尔也拉了进来,“这位是我师父,贾先生,我们今天
来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还请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
碍于陆方弘的面子,贾益岩虽然对张尔有所不满,但他也不敢说什么。
再说到什么重要的事情,贾益岩就更加慎重了,毕竟自己前几天才刚吃过亏。
“好,二位请跟我来。”贾益岩皱了皱眉,带着陆方弘和张尔走到了楼上的会客厅。
他的这座别墅不算大,也不算小,看样子贾益岩应该是一个人住这里的。
张尔好奇地看着四周,又看着贾益岩在前面带路的背影,有些惊讶,就和陆方弘低声说着,“真奇怪,他今天怎么沉稳。”那天在事务所,贾益岩可是激动极了,看着就像个炸药桶,不用火点,太阳晒晒就能炸了。
陆方弘刚准备说什么,贾益岩就转过身来,笑着邀请他们坐下。
“二位所说的重要的事,是什么呢?”贾益岩没有让仆人过来,而是自己给陆方弘和张尔倒了茶水过来。
他的样貌看着挺普通,但是气质很好,张尔实在看不出来,这是那天那个暴躁的男人。
“贾先生,你还记得那个碗吗?”张尔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他从包里掏出那个白瓷小碗,直截了当地说着,“贾先
生,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的话,从头到尾,这个碗,我就没有调换过。”
白瓷的小碗静静地待在茶几上,透着幽幽的光。
贾益岩也能猜到,张尔可能是为了这个碗而来的。他想了想,开口说道,“看在陆先生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