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带路的来了。”
姜灵佑看着那只大土拨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毛毛,“这么快就来了,真是个机智的土拨鼠。”
阿尼玛玛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对着空气说话,“你们,在和什么东西对话吗?”
姜灵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阿尼玛玛身上。
“啊,好大一只土拨鼠,怎么突然就跑冒出来了!”阿尼玛玛被吓了一跳,伸手去摸那只大土拨鼠,发现它的身体却是冷冷的,厚厚的皮毛下,都没温度。
司承运笑了笑,解释道,“阿尼玛玛先生,这可是待会儿要给我们带路的新导游。”
阿尼玛玛愣了一下,感情还是来和自己抢饭碗的?
他蹲下身,好奇地盯着那只大土拨鼠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我去看看青葵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
我们尽早动身去找人。”姜灵佑叹了口气,她还想结束掉这边的事情,去边疆见师父。
此刻身在边疆的张尔,正带着徒弟,朝源山那边走去。
“师父,累不累,休息一会儿再走吧?”源山在边疆的西北部,要穿过茫茫沙漠,才能到达,陆方弘看着快被太阳晒成“兔子干儿”的师父,有些心疼了。
他的师父,一向仙气飘飘,怎么能受这种苦呢,就算,就算现在师父变得跳脱了,他也见不得师父受苦。
“没事啊,你师父我厉害着呢,看到那边那个坑了没有?”张尔望了望远处,看起来非常得意,“那是我十岁的时候,在这儿练习法术,炸出来的!厉害吧啊——”
话音刚落,张小兔子就被黄沙淹没了。
陆方弘心头一惊,感觉伸出手上的藤蔓,朝黄沙下爬去,准备把张尔拉上来。
眼前的小沙土包抖了抖,张小兔子钻了出来,“呸呸呸——这谁挖的坑啊,嘶,疼死我啦。”
本来白嫩嫩的十八岁小道士,变成了灰头土脸的野人。
“师父,快上来吧。”陆方弘好笑地看着他,把张尔从沙坑里拉了出来,却突然变了脸色,“师父,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