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你偷盗祖宗传下来的宝贝,是要断了全村人的生机啊,你认不认罪!”村长坐在上位的椅子上,一边咳嗽,一边说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常青没有管教好村民,差点让大家受难,我愧对祖宗啊!”
“村长,您别这么说,你都是为了大家伙儿啊……”
“就是,村长,您这么多年来,为村里做了这么多事……”
“依我看,就让杨信去那里……正好缺一个……”
村长身边的人都恭恭敬敬地劝慰着村长,村长感到欣慰极了,很好,这地方还是在自己的掌控下的。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杨信,摆足了作为村长的威严,“杨信,给你个机会,你把那东西交还回来,看在你已故的父亲的面子上,我这个当伯父的,就饶了你。否则,就按村规处置。”
按村规处置!
杨信听了这句话,身体都不由得抖动起来。
村规处置,就是把活人丢进那祭祀神灵的地方,然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杨信开始慌张了,他要是拿了那宝贝还好,现在交回去,还不算晚。
然而,等他去偷那件宝贝的时候,他发现,那宝贝早就被人偷了去。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他
就被前来抓贼的村民抓到了。
杨信心里苦不堪言,自己这下可得给别人背黑锅了。
他抬起头,眼神都变得有些绝望了,但是想到妻子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他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村长,我并没有拿到那件宝贝。”杨信的语气非常坚定,“我刚到那地方,就被人抓住了,然后就被拉到这里来了,你们可以搜身,我真的没有拿。”
村长听了这话,原本淡定的表情,变得有些慌张了,“杨信,你不要再狡辩了,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拿的?”
“呵呵,说不定是那些外乡人拿的呢。”杨信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扔在了地上,“要不要我把裤子都脱了?”
他挑衅似的看着前来围观的姜灵佑和司承运,不知道心里是嫉妒还是什么。
是啊,他确实很羡慕那些外乡人,不用生活在这个鬼地方。
他们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乐子,看风景。
却不知道,在这美丽的风景背后,藏着多少肮脏的事情。
姜灵佑皱了皱眉头,扯扯司承运的袖子,“这人疯了吧,要搜身也可以去后堂,非要当着这么多的面……”
“嘘~他这是想当着村民的面,证明自己的清
白,好让村长不能对他下手。”司承运低声说着,他已经能感觉出来了,这龟背古村的村长,对杨信起了杀意。
杨信自己也是知道的,他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龟背古村,村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我杨信用我未出世的孩子发誓,那宝贝真的不在我手上,如果我说了假话,就罚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入不了杨家祖坟。”杨信低下头,发着毒誓。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活着,才能有机会带妻子和老娘逃出去。
村长本就像老枯木一样皱巴巴的脸上,出现了更多的纹路,表明他非常生气,“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先在祠堂跪着,向被你惊动了的祖宗们赔罪。”
他站了起来,对周围人吩咐着,“这几天盯紧点,谁都不许出村,不能让贼人偷了宝贝跑出去。”
那件宝物,对整个龟背古村都非常重要,所以必须早点寻回来。
杨信松了口气,看着站在外面的妻子和老娘,勉强地笑了笑。
杨信媳妇儿也是挺了过来,刚听到村长要按村规处罚杨信时,她差点背过气去。
“好了,大家伙儿都散了吧。”村长身边的人,开始招呼村民散
去。
姜灵佑回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杨信,然后跟着司承运离开了龟背古村的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