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佑回到房间里,瘫在床上,感觉自己像只软软的大饼一样,没有一丝丝力气了。
“奇怪,我也没喝酒啊,怎么这么晕呢。”姜灵佑挣扎着站了起来,却又是一头栽了下去,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姜灵佑双眼迷离,看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承运?你怎么在这儿,你把头发剪短了?”
司承运见娘子软绵绵的,不太正常,应该是被人下了药了。他眼神一暗,抱起娘子放到床上,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提包,“哗啦啦”洒下一堆黄符纸。
娘子这是,有备而来啊。司承运无奈地挥挥手,让那堆黄符纸飘起来,一张一张叠得整整齐齐,自动钻回姜灵佑的包包里。
“承运,承运,你怎么不说话啊?”姜灵佑懒懒地躺在床上,身体里的燥热让她现在很渴望和司承运贴近些。
司承运好气又好笑地捉住娘子乱动的手,“娘子乖,我去找毛巾给你擦擦脸。”
姜灵佑听到司承运要走,像个牛皮糖一样缠着他,抱着他的腰,“不要走不要走,我好想你的。”
“对不起,是我不对。”司承运亲亲她的脸,正想安慰娘子几句,就听到门上有动静传来。
钱凯在宴会上一直偷偷看着姜
灵佑,发现她确实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没有什么背景,就放心地打算对她下手了。
钱凯的私生活混乱得很,只要他看上的人,他能动的人,都要弄到自己手上玩弄一番。钱凯买通了侍者,给姜灵佑的饮料里偷偷下了药,又打听到她的房间号,凭着和唐怀安的关系,弄到了备用房卡。
“这下你可跑不掉了。”钱凯心急火燎地用房卡打开了门,正准备好好享受今晚的这场香艳之事,但是他却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冷漠地看着自己。
这,这不是赵氏集团的老总带来的那个人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自己走错了?
不过现在不管他走没走错,他都得跑了,这男人的眼神要把他杀死了,“那个,对不起,我喝多了,走错了,哈哈。”
钱凯朝门边退了几步,转身就跑了,希望那个男人相信自己就是走错了。
司承运知道,这房门可是要用种小卡片才能打开的,再联系到姜灵佑被下了药,那个猥琐的男人想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了。
幸好今晚他知道姜灵佑也来这里,就跟着赵财神一起来了。即使他知道姜灵佑带了那么多黄符纸,有自保的能力,他也不会饶过那个男人的。
司承运关
上门,先安顿好娘子,再找这些存了害人的心思的凡人算账。
“嗯?娘子呢?”司承运回到卧室,却发现娘子不在床上了。“娘子?你在哪儿呢?”这小东西,跑哪儿去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司承运走了过去,打开浴室的门,他就看到了一副让人情动难耐的场景。
姜灵佑躺在浴缸里,身上还穿着那件裙子,她正用水冲着自己的身体,把衣服都打湿了。本来就是轻薄质地的衣服,现在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把姜灵佑的躯体都勾勒出来。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让司承运忍不住解开领带,扔到一边,“娘子,这样会着凉的。”他走过去,蹲下身来,抚摸着姜灵佑的脸庞,手指像是被粘在上面了一样,舍不得拿下来。
姜灵佑迷迷糊糊得,看见司承运过来了,热情地邀请他一起洗澡,“承运,这个浴缸好大啊,你可以一起来了。嗯,我们家里也该装一个浴缸了,我没想到浴缸里洗澡这么好玩啊,早知道就把浴室弄大点了。啊,我要回去把浴室翻修一下,这样就不会在洗澡的时候遇到蟑螂了,而且……”
醉了的姜灵佑开启了话痨模式,小嘴说个不停,手
却一直在司承运身上摸来摸去,以为司承运看不见自己在偷吃他豆腐。
司承运忍无可忍,把她的手捉住,压在墙上,低头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