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他会信的，法南是相首门成员，坑人钱财，骗取魂魄，是我们追杀的目标。另外，告诉他也无妨，我们正跟灵王合作，一定会彻底剿灭玄黄蛇。”

“好，我再试试。”

牛小田答应下来，大不了再吵一架。

抽支烟，稳稳神，牛小田组织语言，演练两遍后，再次拨通卓童的电话，就听那边传来熟悉的童音，“牛哥，感谢多次不杀之恩。”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喜欢杀人吗？”

“杀人于无形啊！”

卓童带着颤音。

“别啰嗦，真人呢？”

“他去找丙丁和庚辛两位道长，核实情况。”卓童倒也没隐瞒。

“卓童，你来过好几次，哥啥品行你该清楚，与人为善，与世无争。”

牛小田搜刮着脑海中的词汇。

“哥哥，我修为太浅，看不透你啊。”

也是个喂不熟的！

牛小田不耐烦了：“少废话，你能捎话给真人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真人也不想搭理你，刚才气得够呛。”

“找张纸，记录我的话。”牛小田提醒。

“太麻烦了，我打开录音就行，还不会弄错。”

卓童觉得牛小田的方法，实在太老套，都什么时代了，哪里需要纸笔。

整理下思路，牛小田开始侃侃而谈，论口才，小田哥可不差。

提炼要点。

法南禅师是玄黄蛇的走狗，这些年一直帮着育万灵，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谁拦着也没用，此人必杀。

本人没杀那几位道长，是玄黄蛇借法南之手，背后搬弄是非，难说杀人的事儿，就是玄黄蛇做的，故意栽赃，挑起战火，渔翁得利。

本人已经跟法门居，展开全面合作，灵王便是山庄的常客，铲除玄黄蛇已列上日程。

卓童一边听一边咧嘴，并没说话，不想自己的声音也被录进去，怕说错话，引来五方真人的反感。

“要说的就这些，真人爱信不信。”牛小田道。

“牛哥，你真的跟奇灵合作了？”卓童不可置信。

“当然，这种事儿你们该不难调查清楚。下次，介绍你认识下啊？”

“得了吧，我一定会被她先玩个半死，然后断尾都难以求生。”

卓童叹口气，又补充一句：“真心感谢哥哥不杀之恩。”

“一起滚！”

心情不咋好，牛小田便起身去了群芳岛，看着海景散心，又取出量仙镜，按照青依说过的方法，研究如何让它隐形。